冷清風有把柄落在了斯域手上,當然就沒那麼囂張了。早知道冷清風怕這個,焸夏早該用這個方法來對付她了。
可她又擔心臨寒對自己的做法表示不滿意,所以還是不要過多去挑戰一個人的耐心好了。
“接下來的規章是什麼?”冷清風輕言問道。便有人回答她說:“不知道是按訂婚還是成親的模式,方才已經敬了茶,就該走成親的模式了。只是現在規矩還不妥……”
“怎麼個不妥法?”冷清風出聲詢問,然後有的人就回復了。誰說什麼不是良辰吉時,有沒有提前佈置,今天的請禮不過是露個面。
焸夏聽著這兩個人的一唱一和就覺得很搞笑,明明就是不顧為難她的,才把今天的場景佈置成白事,剛才敬茶的時候還打翻了茶杯燙傷了她的手,到現在還痛著呢。現在又開始講究起來,真是自打自臉,還是故意而為。
她知道臨寒在這件事情上不會幫助自己,所以她轉頭與斯域交往了一下眼神。她想要知道談玉銘的安危,還有張家和獵人的情況。只要談玉銘平安回到談府,然後張家與獵人一到,她就可以不用這樣了。
雖然這力量不足以與冷氏相抵抗,可依舊可以威脅到冷清風。冷氏一直在意北部張家與焸氏的合作,現在又多次出手阻攔,還提前安排了張晴心在焸昊的身邊。一想起過幾天還要處理焸昊與張晴心的事情,她就覺得頭痛。
她知道焸昊的脾氣,也相信焸昊不會背叛焸氏,可高傲如焸昊,他一定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她又想起關野跟自己說過的話,她覺得真是頭痛,最近的事情是越來越多,幾乎是從回國後都沒有片刻安靜的。
“臨寒,我有些累了,我能先回去休息嗎?”她知道今天的請禮是沒有結果了,但是她暫時不會離開帝豪森林酒店,等著隨時接受請禮安排的準備。
臨寒低下頭看了她一眼,似乎對她現在的態度有些不滿意,畢竟冷清風還在和冷氏的老一輩談論請禮的事情。
她心裡很不舒服,臨寒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似乎自己的做法很無禮。
“我不會離開的,我只是剛才手燙傷的地方還是很痛,我想要去上藥。”
如果放在之前,她根本就無須說出來,臨寒自然會為她安排好一切,可現在什麼都不同了。
她也沒有去埋怨臨寒,臨寒很想讓冷氏的人接受自己,不惜與整個冷氏抗衡,當然希望焸夏能夠成為他的驕傲,能夠對得起他願意放棄一切的信心。
“都是我忽略了。”他還是關心焸夏的,眼見她的手背已經紅腫了,冰袋一時半會也沒什麼用,便點頭告訴她:“去偏廳等著自己。”
焸夏當然明白,便給了斯域一個眼神,讓他陪自己好了。
“你的手給我看看。”斯域一見到焸夏就立即關心她的傷勢,看來在這一點上真的把她的丈夫給比了下去。
“你傻看著幹嘛?快說,痛嗎?”見焸夏一直看著自己,又不會回答問題,真是著急的想要敲她一個腦袋瓜。
“這裡沒有藥可以擦,你給我去拿個牙膏過來,先頂著用用看。”
“牙膏有什麼用?”斯域都懷疑她了,怎麼會想到用牙膏,這可不是個聰明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