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多久了?你怎麼都不叫醒我?”她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睡了二個多小時了,而臨寒就躺在自己身邊,也睡著了。
他們兩個在這裡呼呼大睡,把那麼多冷氏成員和斯域全都丟在了宴會廳裡……這可能就是他們的待客之道吧。
“你睡得那麼香,我瞧著瞧著就想吻你,為了避免擾了你的美夢,所以我就與你一起入夢,在夢裡見到我了嗎?”
這麼肉麻的話臨寒也說的出口,讓焸夏心裡撲通撲通的亂跳,可面上很平靜,想要逗逗臨寒,“我夢見你不要我了,跟別人跑了!我就在夢裡大哭,可你還是不回頭,就像是從來都不認識我一樣。”
其實她什麼都沒有夢到,這一覺睡得很甜。
她編織的假夢,臨寒信以為真,“你就這麼害怕我不要你嗎?”聽到她害怕被拋棄,臨寒的心裡是高興的,只有在意才會如此在乎。
她點點頭,一臉真誠,“我很嫉妒筱若,嫉妒安然,嫉妒這五年來你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每每想起,我就會老淚縱橫,就說明這是我心中的痛。”這是一句大實話,她最擔心臨寒不要自己,倒跟臨寒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看著焸夏,有些笑意,似乎很享受被在乎的感覺。
“你還笑,你就只會欺負我!”她才不樂意,臨寒是故意拿她們來氣自己。
“所以你還要不要跟斯域走那麼近?”臨寒這時把重點的話撂出來,她才幡然醒悟,臨寒是想要讓自己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嫉妒了。
“那好,我答應你,你也答應我,還記得之前我們的等價交換嗎?我跟斯域保持距離,你不能再給我看其他的女人,也只能是心裡!思想!身體!都是我一個人的,不然我就用盡焸氏的所有力量,我把你關進無人島裡,就我們兩個人!”
臨寒有的霸道她也有,她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一定要把臨寒看得緊緊的,不許任何女人的接觸,連看一眼都不行!
女人霸道起來可謂是所向披靡,“聽到沒有?!以後都只能聽我一個人的話!”
焸夏說的話極其認真,也做出了凶神惡煞的樣子,可聽進臨寒的耳朵裡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的是認真的?”
“那是當然!”句句實話,焸夏早就想要這樣威武一次了!
臨寒鬆開她,翻身起來開始穿衣服,“要想留住我的人和心,你現在該起來去名正自己的身份了。”
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啊,“一定要去請禮嗎?能不能不要去呀?”
聞言,臨寒回頭斜睨著她,“還要不要看住我了?”
“當然要!”這是她做夢都要完成的事情。
“還不趕緊起來,都多少次?”
她一聽,臉都紅到脖子一下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話來,還是感覺麻溜地起身穿衣服。
臨寒藉機又摟住了她跟她說了一大堆肉麻話,她一個勁地堵上耳朵,不讓臨寒的壞心思得逞。
“你還沒告訴我請禮的規矩呢。”
出了休息室,外面的天空已經灰黑了,看來只要和臨寒待在一起,時間就是一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