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怎麼會懟你心生怨恨呢,在我心中你就是我最摯愛的人,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願意陪著你支援你,當然前提條件……相對來說是正確的事情。”
還有什麼比我願意陪你做任何事情這話更打動人心呢?斯域一直以來都是以他自己的方式來陪伴,也不會她帶來壓力。
可她卻覺得無比的愧疚,畢竟佔據她內心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你想要去找他救出談玉銘嗎?”
對啊,談玉銘被冷氏關押,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找臨寒,可她還不想見臨寒,“不,我們去帝豪森林酒店,去找和琰烈。”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和琰烈是冷氏暗部的成員天樞。那股花花公子的不正經樣子確實只是一副面具,而和琰烈的內心深處,想必一定能配得起他暗部成員的稱號。
但是斯域好像並不贊同這個做法,“和琰烈這個人捉摸不透,你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他,他不一定會幫你,也許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現在去帝豪森林酒店,要是碰到了冷氏的人,該怎麼辦?”
沒想到在斯域的心中,他覺得和琰烈比關野還要複雜,焸夏卻更加不願意跟關野合作。
“不是有你陪著我的嘛,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她調皮地笑著,意思是要斯域保護自己,這小算盤打得可精了。
“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哪裡還需要提醒,保護焸夏是他這一生的責任。
“去帝豪森林酒店之前,我們要先去見一個人,現在就去。”
也是到了萬不得已,她也不願意去見這個人。
……
“這裡的環境真不錯,看來是上心了。”
驅車來到本部的一處豪華小區,斯域一亮出證件,輕輕鬆鬆就進入了這裡,果然是看錢的時代。
“你找她做什麼?”斯域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八字,“我不同意你這樣做!”
果然瞭解她的人非斯域莫屬了,她來到這裡,就說明她想要用的方式,會讓她痛苦萬分。
“你要是想要在支開他,我們可以用其他的辦法,他把事業看得那麼重,你無須用這種方法!”
焸夏站在一棟白色的別墅外,微微一笑跟斯域說:“他最喜歡黑白色的搭配,這裡能有如此精心的設計,想來這裡是讓他流連忘返的地方。這才是最有效的方法,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呢?”
她的笑盡是無奈,可她沒有任何辦法。想要救出談玉銘,她必須要矇蔽臨寒的雙眼,可這一層紗最為重要,當然要選擇他心尖上的人來做這件事情。
突然的她變得不自信起來,或許在臨寒的心中自己的位置應該與利益掛著鉤。如果自己不是焸氏的繼承人,濱婷家族的後代,可能像他那樣的人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吧。
“夏夏,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不自覺間,焸夏已經淚流滿面了,她沒有那麼堅強,臨寒在她心中的分量沒有她想的那樣輕。她以為自己完全可以的,可當她站在這裡,面對這白得純潔的別墅裝修時,她就已經輸了。
輸給填補了他五年空缺時間的女人。
她撲進斯域的懷裡,大哭起來:“你說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五年時間我可以堅持過來,他為什麼可以輕易的見異思遷,對另外一個女人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