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傢伙說這些話是為了逗她開心,可把她嚇得不輕。
“我知道你擔心我緊繃著情緒,也不能這樣吧,我的臉皮還沒練到銅牆鐵壁的程度,能不能求放過啊!”她趕快舉手投降,再這樣下去她都快沒臉見人了。
“別擔心了,跟我進去。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動手,保護好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千萬不要讓我分心,聽話。”
她此時發現,臨寒眼中的光芒原來一直都是為自己一個人照耀著。可她也有些害怕,害怕這光芒會突然間消失,那她的所有情感又該何去何從?
“知道了,我一定會乖乖的。但是你也不能一個人去冒險,我是想讓焸墨消失,可我並不想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答應我,如果不行,讓他走,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至少近段時間不會再有人打南部的注意了。”
她拉緊了臨寒的手,捨不得放開。
“我是不是讓你很為難?”她還是問出了口,不是不信任臨寒,而是擔心臨寒屢次阻攔冷氏的計劃,冷清風那邊不可能得不到訊息,只怕對臨寒不利。
他垂下目,知道焸夏是在擔心自己。
“不用擔心,我不受任何人的威脅……除了你。”
焸夏一怔,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臨寒的軟肋,所以她要對自己負責,不能讓自己置身於危險當中,這不單單是對自己負責,更是為他負責。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相互溝通。一個人前行總是緩慢的,兩個人一起同心協力,還有什麼問題是我們擺不平的?!”
她突然充滿了信心,焸氏的命運已經註定了,她和臨寒的命運還沒結束,就不能放棄。
“小傢伙,你這樣樂觀的樣子我很放心。不要想那麼多,想要焸墨命的人不止你一個,他們都會幫你的。”
“你說要焸墨命的人不止我一個人,你的意思是說冷氏的人也要對付焸墨嗎?”她心裡咯噔了一下,細想起來並不是沒有可能。
五年來焸墨和筱若是一點訊息都沒有,為什麼自己一來南部,冷氏就將矛頭直接轉向了南部,而且還是派了焸墨前來。按照臨寒所說,不疑是隻冷氏也要除掉焸墨,真是可笑!狡兔死走狗烹,冷氏居然急不可耐的想要致焸墨的命。
她在心中大膽猜測:會不會是冷氏內部出現了什麼問題?又或者臨寒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焸夏再要細問的時候,他如何也不肯回答了,攬過她腰就步入了南部的宴會廳。
此時宴會廳裡已經賓客到齊,剛說話的時間,焸昊已經跟其他人都打過招呼了,這時她步入宴會廳少了不少煩人的步驟。
她淡淡的笑著:“我還是覺得不太自在,所有你們就幫我跳過這個環節了?”
臨寒沒有偏頭,淡淡地說:“都是一些無趣的事情,你不接觸最好。反正有我,你不用擔心自己的不適應。”
“可我也不喜歡你去應付他們!”
聞言,他低下頭看著焸夏,笑意明顯,調侃:“醋勁還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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