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之下,焸夏再次從勿忘我裡拿出了麻醉針,藉助對方的力量將麻醉針扎入對方的脖頸。
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
關野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入懷中,在麻醉針扎入的同時,他嘴角一勾,低下頭再她緊皺的眉間留下了一個吻。
正是這一個吻,猶如寒冬臘月,冰冷刺骨,猶如置身夢裡。
她所看見的場景完全變了樣,入秋後的本部一直是烈日炎炎,絲毫不減對夏日的眷念,可她眼前卻是一片大雪紛飛,除了白色和天空那灰霾的壓抑就沒有了其他的顏色。
她心下疑問:這是哪裡?
風太大,她伸手擋住眼睛,有些無措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異常的動靜,但她可以確定這是狼的叫聲。
“這裡有狼,我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方?”
焸夏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這一切是為什麼,因為她急著要離開,艱難的邁出一步,就又聽到了狼嚎,而這一次近在咫尺,她緩緩放下手,就對了一雙寒冷的冰藍色眼瞳,眼裡深邃得可怕。
她心頭一震,嘴唇開始顫抖:“這是雪狼?”
雪狼又在一次仰頭狼嚎,不過這一次它的身體在開始發生變化,逐漸變化成一個人形來。
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它的臉……看不清,可下一秒,似乎變得清晰起來。
當她要細看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冷冽入骨,暴怒斯狂的怒吼:“夏兒!”
應聲,她的身體似乎被拉開,被一股怒氣包圍,手臂的那一隻手捏得她瞬間清醒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臨寒,他眼底籠罩著刺骨的寒意,一絲柔情都沒有,只有無盡的殺意。
這個樣子的臨寒讓她不由地害怕起來,她往他身上靠了靠,伸出手想要觸碰他,可他只是一用力將自己禁錮在懷中,可不肯看她一眼。
她知道,臨寒生氣了!
因為關野親了自己,雖然只是眉心,可靠近自己就已經是對他的挑戰了。
“關少要是想去陪葬,我可以成全你!”
臨寒的威懾力,讓焸夏都會心裡一抖,又何況是其他人。
此時關野的臉上有些難看,不過他很快就不正經地笑了,將脖子上的麻醉針拔下來,又伸手放在唇上,還嬌羞的笑了,似乎在回味剛才眉心的甜美。
見這一幕,臨寒的怒氣不停在翻滾,知道他要開始用硬手段了。
“別挑戰我的耐心,我會讓你和關氏付出代價的!”
聞言,關野這才收起挑事的做作來,卻直直地盯著焸夏說:“麻醉針換一個吻很值得,我說過別離我太近,你的美會讓我醉了的。”
關野根本就是瘋了,不斷地挑戰臨寒的權威,看來是會麻煩上身了。
果不其然,臨寒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武器,命中他的大腿,當下就單膝跪在了地上,皺著眉頭卻沒有失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