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的事情嗎?臨寒,對於你來說到底是我重要還是權利更加重要?”
焸夏認為臨寒應該是覺察到了什麼,照片的事情,他大概是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了,如果不打消他的懷疑,或許他真的能順藤摸瓜查到斯域那裡。自己丟了命並不重要,她不能把斯域甚至是整個麥託家族拖下水。
斯域他幫了自己太多,不想讓他承受這些無妄之災。
臨寒有些猶豫,他知道,焸夏跟自己說這些,大概是她的心裡話,如果自己要是再繼續欺騙她的話,真的會應了老太婆的那句話。
“兩樣對我來說都很重要,你也應該很清楚我們身處這個位置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不是我們想如何就可以的。”
他的真心話真是難得,不過焸夏也料到了答案,不過聽他親口承認,心裡難受極了。
她望向窗外的夜色,淡然道:“我感到了悲傷,感到了一種無力感。”
“回家吧,悲傷有什麼用,明天的太陽還是會升起來。”
就算知道了結局又如何,還是要一步一步朝著那條路走下去。
……
清晨,焸夏看著身旁緊緊擁著自己的男人發呆,一種悲傷湧上心頭,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臨寒的睫毛動了一下,她趕緊將眼淚擦乾,起身去洗漱了。
因為昨晚的那一番話,他們很默契的保持著沉默。今日要去醫院讓kevin複查一下肩膀的傷,晚上有一個宴會,結束後他們將乘坐航班飛往南部。
“kevin,傷沒有問題了吧?”焸夏笑著問,“我覺得恢復得挺好的。”
但是kevin還是那樣死板的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才多久,多注意傷口的癒合。”
“對啊,一旦有了傷口,就算用針縫合,哪怕癒合得非常好,只要一拉扯到就會隱隱作痛。”
“我瞧你這話說的另有他指啊,是跟他吵架了嗎?跟我說說,我等會就去教訓那傢伙給你出氣。”
kevin直接拿了凳子坐在焸夏身旁,想要和她好好聊聊天。
望著醫院的一樹一木和五年前已經大不一樣了,就說明有些事情是回不去的。
“要不要拿兩瓶酒來跟我好好聊聊?”焸夏笑道,kevin急忙制止道:“你肩上有傷還想喝酒啊?等你結婚當天喝交杯酒的時候再喝吧。”
“這不是為了應景嗎?”
“我可不想被那小子揍,你還是安生點,不要給我添麻煩了。”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說要幫我出氣的,現在就慫了,真不夠朋友,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