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一直在學習,倒對這些八卦的事情特別感興趣,何況臨寒也是我們焸氏重點培養的人,這點關心不算過吧,如果令妹嫁入焸氏,可和我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肯定要提前瞭解一下。”
安珩哈哈大笑起來:“夏公主,放心吧,我妹妹可是個最懂事的人肯定不會給夏公主添麻煩的。倘若我妹妹有做的不到位的,還請夏公主多多包涵,體諒一下她是我家的掌上明珠。”
安珩的話裡有話,盡是一些誇讚自己妹妹有多好多聰明多懂事多體貼,反過來罵我驕橫乖張,指不定會把他妹妹安然欺負成什麼樣,又反過來警告我,等安然嫁給臨寒後,不要以為自己是夏公主就可以欺負她,他還有一個哥哥維護她,而你卻是孤身一人。
我冷冷笑道:“請安少大可放心,只要安然能嫁進焸氏,我一定誠心對待,倘若不是卻還在這裡不斷造謠生事,那對不起,焸氏的手段安少是瞭解的。”
安珩笑道:“看來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夏公主是不相信我妹妹有這個資格和焸氏聯姻嗎?夏公主可別忘了,安氏同歐陽氏一樣,都是焸氏的附屬家族,只可惜歐陽氏選錯了籌碼,現在只能將東部拱手相讓給他人。”
我一驚喜,果然之前的猜測沒有錯,焸磷叔叔和焸昱的死,歐陽丹也參與其中,做了一把推手。
只是歐陽丹具體都做了些什麼,應該不只是推手那麼簡單。我一直有個疑問,焸氏的人一貫會掩藏自己的弱點,為何會被人同時察覺到這點,而且兩父子的弱點居然是一樣的。
這個女人來得蹊蹺,起的作用也是致命的。
焸磷叔叔一向行為不檢點,可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就跟自己的兒子搶女人。這個女人的魅力居然如此大,天下沒有那麼巧的事情,這一定有問題,東部動亂的導火線表面上是那個女人,而真正的導火線我相信就是歐陽丹。
這個歐陽丹我早有所耳聞,是目前為止唯一敢違抗我母親濱婷夫人命令的人,據說幾次三番還當面指責過我的母親,這樣難以馴服的人為何會一直穩坐東部主事人的大夫人的名號,我想一定不單單是歐陽家族的原因,一定有更加決定性的原因,只是我現在不知道,一旦要是摸清了這些,想必事實也就浮現出來了。
安珩見我不發言,想必這夏公主還沒主事,對這些公事一定是一竅不懂更是漠不關心,肯定整天只想著美麗的外表,再過好自己公主般的生活。
查理接過話道:“安少,如此議論焸氏的私事看來是覺得這安氏的飯吃得太輕鬆了打算換一個場地,那麼我們焸氏隨時歡迎。”
安珩惹怒了查理,聽到查理的警告嚇得臉都白了,原來這安珩是會怕的,不過轉念一想這安珩不會是裝的吧,故意做出一副窩囊廢整天只會吃喝玩樂的樣子,只是製造假象用來迷惑其他人的吧。
就在此時一個保鏢進來,在安珩耳邊說了什麼,不好意思,姐還是練過的,很輕易地聽到拐角處三個字就恍然大悟,看來剛才我用麻醉針弄倒的保鏢被發現了,這個時候才發現,看來那個保鏢的行為十分不檢點,一時半會不待命肯定被其他人認為是花天酒地去了,這時間久了必定引起其他人的懷疑,一去尋就發現了被迷暈的保鏢,這才來稟告安珩的,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
查理問:安少,是出什麼事了嗎?”
安珩輕鬆笑道:“就是我的一個手下剛被人發現被迷暈到cub的拐角處了,查監控卻沒有那肇事人的蹤影,果真是厲害的手段,肯定要一查到底的。”
做這件事情之前為了不被發現,我特意入侵了對方的系統,將監控影片的事發時間段的剪掉補用前段風平浪靜的畫面替代,這才沒被發現,但是那保鏢見過我,醒了必定會根據我的面容找到我,不過我準備的麻醉針有一個功效,就是模糊掉被扎中人的一部分記憶,這個保鏢醒來只會記得自己被扎中隨後不省人事。
查理認真地說:“是不是這保鏢在外惹了什麼禍,才招人報復的,這人有沒有得罪人,安少想必是清楚的。”
很好,這讓查理對安氏的cub產生了嚴重的懷疑態度,作為安氏的人在外惹事生非,留著還有何用!但我總覺得查理是在幫我做平這件事情,看來我想要做什麼事情還是會被人發現,不行,我需要更加努力做到滴水不漏。
安珩很無奈地說道:“安氏並沒有焸氏那麼壯大,雖說是附屬但是在人員方面卻少了精挑細選,自是會有一些混了進來,不過咱們這些檔口也不能少了這些人,我看那人做事還算穩重就提拔了上來,沒想到今天就出了這種錯誤,更讓我發愁,還望查理幫我派幾個人來才對,如果查理不肯,那我就去焸總面前求他大發慈悲,就算是哭也要求幾個回來。”
糟了!我只顧著自己出氣,卻沒想到被安珩將計就計,還要從焸氏帶幾個人走,這擺明了就是要臨寒和安然的婚事快快落成,果然是一箭雙鵰的好計策。
查理笑道:“這個你跟我說是沒用的,焸總在江津出差一時半會也無法顧及,你應該去問問你的妹夫,現在這些事情都是他在管,或許可以滿足你求的施捨。”
查理這招踢皮球也是打了一副好牌,不僅諷刺安珩是條畜生只能求焸氏分點吃的,同時也幫我質問了安然和臨寒的事情,是不是隻是安然一個人在謠傳,他們兩個的關係並沒有說的那麼好聽。
或許很多時候我都誤會了臨寒,這只是安然的一廂情願,我才是臨寒最重要的人,我剛剛心中有所期待,那剛燃起來的火焰一下子就被澆滅了,東部那個女人就是真的了?!
我垂下目很絕望的樣子,看上次那女的打電話的口氣和安然說話的口氣完全不同,明顯東部那女人才是真的,頓覺心口疼痛,有些支撐不住身體。
我很後悔今晚來這裡,完全是給自己找虐來的,還覺得自己的心不夠痛嗎?!難道一定要將美好事物給幻滅才是我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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