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吃中藥?”
“不不不……不是,你這也太……”
高昶擰著臉,看著這碗「超辣」西紅柿蛋花湯。
“趕緊喝,趁熱!不然你生病了怎麼辦?”
“怎麼?還要我餵你?!”
易言言繼續「兇」高昶。
“……”
撒嬌賣萌都用了,可還是拗不過易言言的「逼迫」。
委屈巴巴地撈完西紅柿,在易言言的監視下,高昶一咬牙,一臉壯烈的把整碗湯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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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餐桌上氣氛頗為微妙。
安和許兩位都是前輩,簡單地關心了一下高昶,這個高冷boy似乎更加高冷了,完全沒有跟倆人多說的慾望,倆人也就沒多問。
溫婉心裡只覺得高昶簡直作極了,為了搶鏡頭無所不為,絲毫沒有興趣再去給他話題。
至於趙淑迪,早上起來,才聽工作人員說的這件事。
她人是在慢條斯理地喝咖啡,那心思可一秒都沒停過:
一邊極度不爽魏然這個廢物,一邊又不爽溫婉。
這個溫婉什麼意思,這種事情都不告訴我的?
就因為「覺得趙姐太辛苦了」?
難怪高昶昨天不僅不出來迎接,還不幫我搬箱子呢……
原來他不在。
先把他昨天這一條從自己的記仇小本本上刪掉好了。
至於魏然,昨晚根本沒睡好。
一晚上噩夢連連。
夢裡不是在開車開錯路,就是在挨趙淑迪的罵。
他右腳這會都還有點抽筋。
眼神呆滯,完全沒注意到其他人的不對勁。
易言言最晚一個出來。
晚上實在睡得太少了,早上要不是溫婉離開房間來餐廳的時候,叫了她一聲,這會子估計還沒醒。
也就胡亂洗了把臉,一點妝也沒有,就下來吃早餐了。
先問了問高昶的狀況,才找了個位置坐了。
甫一坐下,易言言就感覺到了這一桌子古怪的氣氛:
溫婉和高昶專心於食物,好像在品嚐國宴一般認真;
安長英和許燦雖然面帶微笑,吃相優雅,可是完全沒有交流,也不知道倆人是如何保持一直微笑的;
趙大小姐那眼珠子滴溜溜的,好看是好看,只是那神眼有點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