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說的極度委婉,但房間裡的四人都能大概猜到了。
趙大小姐又作了一次,她們在俄斯特拉瓦停下來,找吃飯的地方花了很久,然後又因為菜餚的價格,跟管錢的魏然吵了一架。
這會幾個人在布林諾找吃晚飯的店呢。
六點才到布林諾,那馬不停蹄地到酒店,也要九點了。
如果中間趙淑迪再作一次,到酒店,恐怕就得十點以後了。
“小溫,”
許燦老師忍不住開口了。
“啊,許燦老師!您說您說,有什麼事?”
溫婉語氣惶恐。
“讓小趙接電話。”
這邊趙淑迪正對著窗戶物色餐館呢,一聽「許燦老師」,就覺得不妙,果然。
許燦老師板著臉,嚴肅地批評了趙淑迪這種不照顧大局,非常不團結的行為。
放下電話的趙淑迪,卻是瞪了溫婉一眼,頭扭向了另一邊。
儼然就是在控訴溫婉不該打小報告。
溫婉心裡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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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然的車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點了。
哪怕是北歐的布拉格,也完全黑透了。
這次,五個女藝人終於每人有了一張床,兩個雙人間,一個單人間。
趙淑迪一看單人間尚在,立馬就說她要單間。
撅著小嘴的溫婉,一回到易言言跟自己的房間,就忍不住訴起苦來。
“哇,你是不知道啊,她一路說個沒完,魏然哥哥被她一路唸叨。”
“你知道嗎,魏然好幾次開錯路都是因為她,根本聽不清楚gps。”
“魏然哥哥真的好慘,每次開錯路,都要被她唸叨好久好久。還一路上老是說,哎,是不是又開錯啦?我覺得不太對哎?”
溫婉說著說著,白眼珠子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真的,我看到魏然哥哥臉都綠了!”
受了趙大小姐一路氣的溫婉,話匣子一開啟,那簡直一個滔滔不絕。
她湊到易言言耳邊,有些話不適合被錄下來:
“哎喲,你不知道她在路上,找餐館時候的那個作天作地!”
“這個不吃,那個不吃,嘖嘖嘖,這又不是在她家裡!”
“要不是她路上又要停下來休息,又要停下來買飲料,我們根本不可能開錯那麼多次!”
“你知道嗎,你們第一次來電話的時候,聽說你們先到了布林諾,她中途就好幾次罵了魏然哥哥【廢物】!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明明就不是魏然哥哥的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