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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坦之的表情出賣了蕭坦之的初心。
蕭鸞看的清清楚楚，也懶得明明白白，帷幔僅僅只能隔開細節上的視覺模糊罷了，可是真正需要看的清清楚楚的又怎麼只能看著表面上的事情，眼神總是會出賣一個人的。
蕭鸞老謀深算這麼多年，又怎麼會看不明白。
“你是說，魏國求和是因為聽說了朕要派蕭衍前去邊關？”
蕭鸞一本正經，早有謀算似得，清楚明白得很，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蕭鸞會沒有蕭坦之看的明白，這樣試探不過是為了查探蕭坦之的心緒罷了。
如果看不透蕭坦之的心，恐怕這滿朝文武，蕭鸞怕是沒有一個能夠看的通透了。
“你倒是聰明，朕也這樣想過，可是前段時間，探子來報，說是秦曉然已經離開了蕭衍，我自以為這烈王是疼愛女兒的，女兒出走，必定和蕭衍脫不了幹系，烈王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了蕭衍，所以……我倒是想賣一個人情給烈王，讓蕭衍死在邊關，也算是一件美麗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蕭鸞洋洋自得，說話也很是得意。
不緊不慢，也是帶著勝利的期望的。
這樣心有希冀的蕭鸞，蕭坦之又何嘗沒有見過。
只是不說，只是表現得淡定，也不願意平白無故的和蕭鸞起了爭執。
……
“皇上自然是聖明的，現在……秦曉然出走，也不過是置了一時之氣罷了，烈王雖然疼愛女兒，但是總歸也是瞭解女兒的不是，皇上只是想到了其一，也是沒有顧慮到其二不是？”
蕭坦之客客氣氣，也是禮貌的緊。
“蕭大人近來的確是大有進步，不再是那樣魯莽，沒有算計的人，這一點連朕也是沒有想到的蕭大人倒是看的一清二楚，朕實在是自愧不如，有些慚愧了。”
演戲的時候，誰不是真心實意……
蕭鸞的表現，若是換了從前的蕭坦之，恐怕已經是深信不疑了。
“皇上，謬贊！臣不過是跟著皇上良久，學了些許皮毛，比起皇上來說。還真是遠遠的，望塵莫及才是！”
“秦曉然這是不安的故意有意而為罷了！”
蕭坦之變得嚴肅，也變得清楚。
“秦曉然是不是有意，暫時還下不了結論，不過這秦曉然是性情中人，臣聽聞，這秦曉然離開了蕭衍以後，就去自己和丫鬟開了一家醫館，就在前幾日，還有人去醫館鬧事，這件事情，但是讓臣格外的不解，臣以為，蕭衍若真的是和秦曉然鶼鰈情深，恐怕也不會讓秦曉然面臨那樣的昆困境，遲遲沒有現身。”
“你是說，有人找了秦曉然的麻煩，而蕭衍似乎毫不知情，也並沒有什麼動作？”
蕭鸞變得神色喜悅，像是喜上眉梢了一般。
無處躲藏。
“的確是這樣，皇上這表情，是又想到了什麼？”
蕭坦之也是蠢笨的，在蕭鸞面前演戲就像是假意。根本沒有半點好處。
“既然蕭衍不管，我們怎麼說也應該去關照關照這魏國的公主不是，這樣不是也能賣給烈王一個人情，烈王現在急著求和，也不管是為了誰，總之一定是有用意的不是？既然我們猜不透。我們就去一樣一樣的試探不就行了？”
蕭鸞洋洋自得，似乎覺得自己的辦法是唯一可行的好辦法一樣。
眼睛的喜悅像是無處藏匿了一樣。
溢位了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