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幾年來,我從未覺得我有過家!”
秦曉然表現的讓烈王有些心痛,無神的雙眼,就像是在試探什麼一樣。
“曉然,你這又是何必?你這是在怪我?”
烈王有些無奈,眼神裡滿是痛惜。
“怪?我怎麼有這個資格,不過是為了自己想要有一點點可以討回的公道罷了,你這樣說,又置我這二十多年於何處?”
秦曉然並不平靜,這是一場二十多年來都沒有還清的賬,可是這也是一場讓人無法接受的陰謀。
“你這樣著急著來找我,是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無法解決了?這才想到了我?”
秦曉然不再像以往一樣通情達理……整個人都是一種無法親近的冷漠。
在身上表現的光芒萬丈似得。
……
“呵呵……”
“這麼久以來,在你心裡,就是這樣想我?”
烈王一雙眼睛裡突然就像是滄海看盡了一般,沒有什麼神色,空洞……無力,讓人心疼。
“想你?我從來不敢怎樣想你,這不過是我一直以來對於某些東西認識的産物罷了。”
秦曉然反駁的義正言辭,根本沒有給烈王留下半點退路。
“罷了,齊國和魏國邊關的戰事,探子傳來訊息,說蕭鸞有意讓蕭衍出征!”
烈王突然一本正經,沒了情緒,句句都是深惡痛絕。
“蕭衍!”
秦曉然的思緒一下子正經起來。
整個神經都被繃緊了一樣,秦曉然的臉上,寫著明明白白的不自然。
“你以為我今日來是為了什麼?”
“我比旁人瞭解你,蕭子良的死,讓你和蕭衍心中有了芥蒂,這是我能夠明白的,可是這件事情我如果不告訴你,現在恐怕也是讓人不明白的,蕭鸞已經有意要鞏固自己的實力,蕭衍如果去了,恐怕和蕭子良一樣,已經是有去無返的事情了。”
烈王突然嚴肅,也突然認真,這樣的烈王,秦曉然有些喜歡,也有些尊敬。
“告訴我又能怎樣?我難道能夠救得了他!”
秦曉然無動於衷的樣子,演的烈王有些忍俊不禁。
“蕭衍若是真的死在了你面前,你如果也會這樣冷靜,這樣無動於衷,也是實實在在的好事!”
烈王表現得很自然,什麼都只是隱隱約約的提醒著秦曉然,並沒有當眾如何揭穿,也沒有立刻就讓秦曉然覺得自己難堪。
“烈王,你恐怕是把我懶得太脆弱了吧!”
秦曉然表現的若無其事,根本沒有什麼要擔心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