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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的表情有些焦灼，牽著秦曉然的手一直不停的冒著冷汗，汗珠有些莫名其妙的滾滾而來，鋪天蓋地，就像是潰決了堤壩一樣，收都收不住。
“曉然，你理解我的做法嗎？”
秦曉然閉著眼睛，想著剛才在竟淩王府裡發生的事情，突然心裡有些恐慌似得。
掙開了蕭衍的手，秦曉然的身體突然止不住的發抖，整個人都顫巍巍的，有些虛弱似得，沒有辦法提起興趣來。
“蕭衍，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秦曉然的語氣突然變得謹小慎微起來，口氣裡是不明所以的擔憂，還有一種奇奇怪怪的顧慮。
從竟淩王府出來之後，秦曉然就變得草木皆兵，整個人的狀態都說不清楚，有些不夠明瞭。
也讓人不夠明白。
蕭衍愣在原地，任由秦曉然掙脫的手，在裙角不停的打著圓圈，或許……秦曉然的心裡是怨恨自己的。
沒有為什麼，秦曉然和蕭子良之間本來就有一份，奇怪的情分，現在蕭衍這樣做，無異於在打擊著秦曉然。
蕭衍明白，只是蕭衍同樣也知道，自己別無選擇，除了這樣做，蕭衍根本不知道，還應該怎麼辦。
大局當前，只能這個樣子……
蕭衍有些後悔，看著秦曉然的眼神裡都是心疼。
也有愧疚，現在的蕭衍，分明還是希望秦曉然能夠理解自己一些，至少不會讓自己為難。
……
“曉然，你能不能聽我解釋！”
蕭衍有些無力，也有些無可奈何，蕭衍不過是在做些掙紮罷了，因為蕭衍瞭解秦曉然，這個時候不管自己怎麼解釋，秦曉然也是聽不進去的。
但是蕭衍還是想做一些努力，就算是能夠讓秦曉然只是心裡好受一些也行，蕭衍沒有那麼高的追求。
“蕭衍，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有些事情，我想自己想明白！”
聽秦曉然的語氣，分明是夾帶著失望的。
“曉然……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蕭衍有些懊悔，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只能苦苦哀求，希望秦曉然可以不要這麼早就意氣用事，讓事情變得更加嚴重，無法收拾。
“我之所以這樣做，是有苦衷的，曉然，你能不能給我些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蕭衍撕心裂肺，希望自己能夠解釋的清楚一點，讓秦曉然對自己的誤解能夠少一點。
秦曉然很無力，也很無奈，默默的回過頭，看著蕭衍的臉，神情恍惚，沒有什麼變化。
蒼白的表情裡，沒有什麼可以提取的成分。
也沒有辦法解讀。
“蕭衍，我理解你，可是……王爺，未必！”
秦曉然的語氣堅定，有些難受，也有些崩潰。
“蕭衍！”
沈約突然叫出蕭衍的名字，倒是打破了這一直僵硬沒有辦法破解的局面。
沈約是聰明的，自然能夠察覺到這氣氛裡的不對勁。
沈約看了蕭衍一眼，又轉頭盯著秦曉然。
“管家！你帶著秦姑娘去東廂房安置！我和蕭衍有些話要說！”
不得不說，沈約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