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神色充滿著無情無義的情緒,直勾勾的抓著惠成公主的眼眸,得意……放肆。一堆一堆的情感都在裡面,看得人心裡發毛。
……
惠成公主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像個傻子,根本沒有辦法回答出一句話,反而有些尷尬的跪在原地,心裡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期盼什麼。
只是覺得自己還不會死興許就是還有希望的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多數人都是這樣想的。
惠成公主此刻為何不這樣安慰安慰自己。
“好了,朕還公務繁忙,今日之事,就先到此為止吧,先把惠成公主押下去!”
……氣氛尷尬的有些異常,算是一種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局面裡,帶了一點點已知和未知的情緒。
“奴才鬥膽,想問皇上……惠成公主押去哪裡?”
低著頭的恭敬裡帶著死亡的氣息,想必在這個時候還這麼傻,恐怕也是應該為自己的愚笨付出代價的。
沉默,沒有回應的沉默。
倒是有些讓人怕死一樣,深沉的可怕起來。
滿地的奴才突然又齊刷刷的跪了下來,擔心……也許也只是擔心罷了。
蕭鸞始終是冷著臉色,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表情。
奴才們在心底裡祈禱著什麼……或許又只是希望自己保命。
倒是突然之間又間隔了很久似得,停了下來。
停的有些突兀,但是又似乎不覺得勉強。
很是合適的樣子。
抬頭……低頭,又是一陣陣奇奇怪怪的眼神,四處睥睨。
“咳咳……”
沉重的咳嗽聲音,蕭鸞開始自顧自的退了回去。
領事太監一臉尷尬的微笑,諂媚的跟在蕭鸞身後,盡是巴結。
一副只想做狗的樣子,倒是極其憨厚。
是做狗的材料,自然也得守著做狗的本分。
一屋子的奴才有些六神無主了,神色也開始沒有了主線……
茫然……無奈。
倒是讓跪在地上的惠成公主有了一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