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言:“下一次什麼時候選?”
程遠逸:“只有8年了。”
對凡俗世界來說,8年實在是一段很長的時間,足以讓小孩子長大,讓少年成熟,讓青年世故,讓中年衰老。但對修士們來說,8年時間,不過是閉門修煉了幾天罷了。
程澤善正值盛年,又有程遠逸這麼個出類拔萃的兒子,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絕不會容許王豫寬成為威脅。
但文北言還是不解:“他最多也就是撈些世俗的榮譽,又怎麼能威脅到你們呢?”
程遠逸手指在桌上點了兩下,看得出他在考慮,怎麼說才合適。
或者說,怎麼糊弄才能讓他知道得最少,而達到最好的效果。
文北言其實對道修的這種“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的局面一直敬謝不敏,這一次不過是更加加深了他的印象罷了。他也不強求程遠逸解釋,甚至倒了杯白葡萄酒悠閒的一邊喝一邊玩起手機來。
程遠逸猶豫了一會兒,看他這心不在焉的模樣,忍不住出聲:“阿言,你好好聽我說話嘛。”
文北言只抬了抬一邊的眉毛。
程遠逸無奈的嘆了口氣,嚴肅的說:“阿言,我下面告訴你的事,你不要告訴旁人。”
文北言抬起一隻手,示意“停”。
“別了,你還是別跟我講了。我也不想摻和到你們那一坨里去,到此為止吧。”
程遠逸拿他沒辦法的看了他好一陣,這才有些挫敗的說:“王豫寬已經被廢去修為批捕了,罪名可能包括行賄、鉅額財產來源不明、涉黑等。北市乃至北方都會有些震動,不過你們豐元絕對不會被牽連在內。”
這也是清談會上程遠逸點名讓他站隊的結果。
之前王豫寬親自帶弟子為豐元集團總部豐元大廈堪輿壁壘,坊間更是傳得沸沸揚揚,說文北言是他的徒弟等等,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王豫寬一出事,牽連豐元似乎在所難免。但程遠逸就這樣,就把文北言和豐元都摘了出來。
他確實費了心。文北言實事求是的向他點頭致意:“程少,多謝了。我欠你一份人情。”
程遠逸糾正道:“不是你,是你哥,你家親愛的霸道總裁卓斯弈。”
文北言:“我哥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我哥的。”
程遠逸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許久,欲言又止的嘆了口氣。
“你可能覺得,我一直都在騙你,但是,至少,在冷月峰下,我對你說的都是真心的。”
文北言也無意深究,半是敷衍半是安慰的點了點頭。
程遠逸又深深的打量了他良久,似乎也想開了,深吸一口氣:“後面我就要常駐北市了,陽城畢竟是小地方,比不得北市是經濟文化中心,集團總部也會慢慢往這邊搬過來,阿言,我以後還能經常找你玩吧?”
文北言意態悠閒的喝完了杯中的白葡萄酒。
“我還沒吃飯呢。”
程遠逸喜笑顏開,抓起車鑰匙:“走,我們去吃泰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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