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時沐還沒有從見到薄辭的欣喜中回過神來,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
當即心虛地將右手往後移了移,
“沒,,沒有啊。”
薄辭置若罔聞,身體微微向後傾,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解開肖時沐系的結,
清清楚楚的映出了因為用力過度而勒得已經發白的面板。
而中間,便是三道與白色絲毫不符的鮮紅,
如臨深淵般將血肉與衣服粘連的地方撕開,
“疼嗎?”
肖時沐看著薄辭如臨大敵一般,不由得好笑,
“沒事師父,早不疼了!”
這句話是真的,要不是薄辭,她都忘了自己胳膊上還受過傷!
不過,,那玩意的聲波確實厲害,剛才她才發現,
原來傷口已經擴張了十幾倍,看上去甚是猙獰。
薄辭嘆了口氣,動作輕柔的替她上好藥。
俯身環抱住她,聲音裡滿滿的疼惜,
“怎麼辦,好想把你拴在我身邊,誰都傷害不了你。”
可是他知道,不行,他的姑娘抱負遠大,不甘心終日受人庇護。
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
“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說完俯身在肖時沐唇角留下一吻,接著便匆匆忙忙出去了。
肖時沐只以為他是有要事在身,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讓清音準備好水,
三天沒沐浴,著實難受的很。
不一會,水備好了,肖時沐一隻手小心翼翼解下衣帶,直接跳到了浴桶裡面。
濺起好大的水花。
一時不慎,剛包紮好的傷口不小心浸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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