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灌了一口藥水,趕緊湊著雙唇湊了過去,他腦袋急忙往一邊偏過去,任憑我怎麼拉扯他就是不肯把頭回過來。
我嘴裡含著藥,只能用喉嚨勉強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季墨言,你再不回頭喝藥,我就真的把藥咽進肚子裡了,我肚子裡可是有你的骨肉,你想讓他還沒出生就喝一口藥嗎?”
空氣好像瞬間冷了下來,季墨言掛著陰沉的臉龐扭了過來,薄唇冷冷的張開,“我不允許……!”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把唇湊了上去,飛快的撬開了他的牙齒,把裡面的中藥給他渡了過去。
季墨言雖然苦的眉頭一直緊緊擰著,但是這一次卻沒有再去躲避,等我把嘴裡的藥都渡給他之後,他會馬上命令我去涑口。
我猶豫的看著碗裡還剩下的中藥,“那這些呢?”
季墨言伸出大手抓起那碗藥,大口得就灌了進去。見他都咽進了肚子裡,我這才心滿意足的去洗手間涑口,回來的時候季墨言正努力在床上想爬起來,額頭都滲出了不少的汗滴,我急忙按住了他,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急不來,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我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他暗黑的眼睛忽然爆發出了一道道犀利的眸光,大手忽然用力的握緊。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就是公司的事情嗎?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助你處理。”
說到這裡,我把和紅葉見面的事情都告訴了他,還有現在季氏集團的股票已經開始上漲了,這才讓他長舒了一口氣緩緩地躺回到了病床上。
“把電話給我,我要聯系紅葉。”季墨言朝著示意了一下。
我也曾答應過紅葉等到季墨言醒後就會告訴她,現在讓季墨言親自給她打電話可能更好些,我找到了紅葉的號碼就把手機交給了季墨言。
我沒有在病房裡去聽他們會說什麼,我出了病房直接開車回到了家裡的別墅,我在臥室裡取了季墨言的一些換洗衣服這才重新回到了醫院。他已經好幾日沒有換過衣服了,而且身上還有股中藥味,他肯定會不舒服的。
季墨言已經和紅葉打完了電話,見我進門,帶著一絲緊張的問道:“我聽紅葉說,你被人追殺的時候受了傷,現在徹底好了嗎?”
我笑著點頭,“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你傷在哪裡?”季墨言艱難的倚靠在了床頭,目光深深。
“在身上。”我嘆了口氣,“是趙雨霖幹的,她一直記恨當初被我們家保安在身上抽鞭子的事情,所以就想報複在我身上。”
季墨言眼神微動,薄唇吐出了幾個字,“脫下來,我看一下。”
我咬著嘴唇,無聲的搖頭。
季墨言卻是毋庸置疑道:“脫下來!”
我猶豫的把手指放到了襯衣的紐扣上,緩緩的解開,裡面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已經結痂,但盡管如此,我都害怕不敢再去看一眼,唯獨我的肚子上卻是一點傷口也沒有,那是因為當時我用胳膊護住了肚子的原因,不過也因此兩條胳膊上也都是一道道鞭笞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