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不知是否同意。”
“我等問下便可。”
“稟太尉......”
眾人議論一番,最後話題卻轉移到了減少比賽時間上來。
“這幫殺才,跑不動,就減時間,這是什麼混蛋邏輯?難怪後來打仗之時,打不過就跑,跑不掉就降。”楊帆在一旁腹誹著。
“子航,眾位指揮提議減少比賽時間,你意下如何?”楊帆正在腹誹之際,高俅詢問道。
“回太尉,誠如剛才眾位大人所言,這遊戲之間,也暗含了戰場指揮之道。試想戰場之上,敵人豈會因我軍體力不支,便收兵不戰,讓我們休息?所以這比賽時間不能減少,反倒是上場隊員甚至是整個禁軍,都應該進行體能訓練,在下提議,全軍每天清晨設定一個三十裡的越野訓練科目,規定時間內回不來者,沒飯吃......”
眾人愣住,一時沒人說出話來。
“呵!眾位大人,在下只是提議,我在大華之時,那兒的精銳之師均有這樣的訓練專案,諸位自然要結合各營實際來設定訓練專案,倒也不能照搬照抄。”楊帆解釋道。
眾指揮有的低頭沉思,有的將目光望向高俅。有關行軍的訓練,禁軍之中也不是沒有,比如隔段時間,來個多少裡的行軍演練,但如楊帆所說,每天清晨三十裡,在他們的思想裡仍是覺得苛刻。
“咳!嗯!”高俅清清嗓子,看到幾人將詢問的目光望向自己便道:“老夫覺得這是一個好法子,雖然苛刻,但子航既然說大華之軍能做到,我大宋的精銳之師就做不到?諸位以為如何?”
作為禁軍的最高長官,高俅想練出一支能戰之師的意願,是不容置疑的。
“稟太尉,只怕營中那幫兔崽子受不了這等訓練。”
“是啊,若是過於苛刻,那些兵痞怕是會鬧事。”
“哼!我看這行得通,也該讓這幫潑才好好練練。”
“三十裡,估計得一個上午吧......”
“一個上午?那一天豈不是什麼都幹不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楊帆此刻也不發表意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自己插手過多,反而會引起別人反感。只是,聽到各營指揮的這些話,他便明顯感覺到了此時禁軍的糜爛。沒有戰爭的鍛煉,沒有合理的訓練方式,更沒有到位的思想建設,禁軍此時怕是一群兵痞的集中營。這樣的軍隊,表演一些花架子倒是可以,可真要遇到“滿萬不可敵”的金軍,也只有一鬨而散、任人宰割的份。
見眾人的議論多有推諉之詞,高俅的面色也漸漸難看。
其實,自朝庭確定了聯金滅遼的方略以來,他也加大了三衙禁軍的訓練力度,畢竟到了他這一層面,斷不會將戰爭作為兒戲來對待。只是禁軍百年已來,固疾已重,想要改變,便是高俅有時也是有心無力。
剛才楊帆由球員體力不足引發,提出全軍體能訓練的法子,也恰好符合他的思路,行軍打仗體能是關鍵,沒有充足的體能,你就可能佔不到有利地勢,你就可能救援不了被圍友軍,你就可能被人以逸待勞的沖散屠殺。而且大宋以步兵為主,機動性本來就不足,行軍的速度再提不上去,那各個部隊對以騎兵為主的敵人,就只有望塵興嘆的份。
當然,此時許多軍官,包括今天的這十幾個指揮使,肯定有人這樣的疑問,那就是:你再怎麼練,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馬?在楊帆看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當年解放軍屢屢用雙腿跑過的機械化部隊,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高俅當然沒有這樣的認識,但楊帆的話,他是信的,楊帆從那個神奇的大華國學來的東西,每次都讓他佩服不已。所以,楊帆說每天三十裡的訓練可以有,那就一定行。
“都說完了?”待眾人議論聲漸漸小下去,高俅冷冷地道,“眾將聽令!”
各指揮趕緊肅立拱手,準備聽令。
“後天開始,各營卯時點兵,一個時辰之內行軍三十裡,不能按時歸來者,早飯抄墨。膽敢聚眾擾亂軍令者,軍法處置!爾等明天便將具體方略報與太尉府。”
“諾!”眾人齊聲應道。
ps:因為週六、週日要出發去bj所以這兩天晚上想多趕出一章來。可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就我個人而言,對這兩章很不滿意,想要表達的東西楔入不了文字,整體看上去太水。在此,向讀到它的朋友說聲抱歉,回來之後,我會抽空進行修改;若是實在看不下去,略過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