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鷹和魑離同時面露驚訝。他們沒有懷疑邱辭的話,但見邱辭神色中帶著一點遺憾,他們很快又冷靜了下來。
“怎麼?”
“哎!只可惜它的頭部很靈活從七竅入很難得手,而從魄門入又太過下作。”
魑離和雷鷹同時一愣,緊接著二人的眼神同時變得堅毅,互看了彼此一眼,紛相互點頭。由魑離開口道:“那就做吧!我們集中力量轟擊它一個部位,我就不信破不了它的甲。”
“好!那我也來!”
邱辭堅定地說道。
“玄烏的盲點在後脖根部與背甲連線之處,當然想必它也會對此處重點防禦。但,我們就攻那裡。”
“好!
”玄烏和魑離同時應聲。
隨即邱辭將陰陽兩極流帶分開,雷鷹和魑離飛身而出。他們經過短暫庇護,已經從被壓著打的窘迫中調整了過來,再次掌握了攻擊的主動,在玄烏還在攻擊著陰陽兩極流帶的時候,分作兩側向玄烏後脖根部發起猛烈的攻擊。
雖然魑離和雷鷹的攻擊效果不大,絕大多數還是被玄烏變態的防禦力格擋住了,不過連續的攻擊,還是讓玄烏感受到了疼痛,它憤然飛身,轉移了雷鷹和魑離的攻擊目標,邱辭也趁機從玄烏瘋狂的攻擊中抽身出來。
邱辭抽身出來之後,立即將陰陽兩極神力包裹在幾顆炸彈的外部,因為他知道,玄烏身上身兼邪火和天冰,可能這些炸彈還沒有接觸到玄烏身體的時候就被邪火的熾熱引爆,就算穿過了邪火的熾熱,接觸到玄烏的身體,就有可能被天冰凍得失去活性。
做完這一切,邱辭很快也加入了對玄烏頸後位置的攻擊。
被三人追著打,玄烏吃痛,發出淒厲的嘶鳴,不過,邱辭三人閃避靈活,而且主要出現在它的相對盲區,很快玄烏就只能被邱辭三人追著打。
按理說只要玄烏化為人形,邱辭三人就很難攻擊到玄烏,不過玄烏卻一直保持著本體狀態。究其原因,一來三人集中攻擊玄烏的盲區它雖然也感受到疼痛,但它有自己的驕傲,相信自己不斷移動,便不會成為活靶子。事實上也是
如此,邱辭三人的攻擊大部分都落空了,只有少部分落在了目標點。二來,玄烏雖憤怒,但人形狀態並不能發揮它的全部實力,它也在等待機會給三人以全力的反擊。
就在邱辭三人追擊玄烏的時候,冰封城內正好開始了轟擊祭靈法陣陣眼的一幕。
陣法被人動了手腳,玄烏立即有所感。它知道有人在破壞它的陣法,不過那陣法本身就是為了掩蓋它的真實陣法的幌子,他心裡並沒有太著急。
不過,要佈置一個祭靈法陣還是花費了玄烏不少的心力的,它至少對自己的後手是一種掩護,若是就這麼讓人端了去,他還真捨不得。既然要掩人耳目,那做戲要做全套,它斷然不能絲毫不在意中心區域的陣眼,否則就會引起懷疑了。
玄烏相信,邱辭很可能隨時與冰封城保持著聯絡,就方才那羽人較長時間就沒有再出現,很可能冰封城就是她在搞鬼。玄烏不能讓邱辭看出他根本不在乎冰封城的情況,於是決定給邱辭三人演一場戲。
它略顯慌張地故意兩次向冰封城方向看去,然後調轉方向,鉚足了勁急速向冰封城方向衝去,就像冰封城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等著它去營救一般。而暗地裡,玄烏卻在試圖解救冰封城的危局。
在玄烏看來,陣眼被攻擊,說明凌長老等人已經死了。玄烏有些懊惱,他身邊太缺人手了。當下他受到邱辭三人的牽制,無
法脫身,他能依靠的思來想去只有泉澍一人。
此時的玄烏對泉漱有些憤怒,泉澍此去南鮫國搬兵,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還不見回,這速度實在慢得驚人,玄烏不禁懷疑泉澍是不是已經覺醒,在作什麼盤算。可玄烏粗略感應了一下它在泉澍體內留下的邪火印記。
那股力量尚在,玄烏頓時放心下來,他透過與印記感應對泉澍傳訊道:
“泉澍,你立即回城,有人在破壞我佈置的陣法陣眼,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此刻的泉澍正帶著南鮫國的數萬兵將趕往冰封城,其距離已經不遠了,忽然聽到玄烏傳來的訊息,頓時警惕起來。
他停下身來,狀若木雞般若無其事回玄烏道:“是主人!”
得了泉澍的應允,玄烏頓時放下心來,安心與邱辭三人再作周旋。
邱辭敏銳發現了玄烏的變化,猜到冰封城有事發生。於是立即微語向朱凌靈瞭解情況。
得知羽人和冰封城的高手正在破壞祭靈法陣陣眼的時候,邱辭明白了玄烏的反常舉動。於是當即大聲喝道:“玄烏,哪裡走,你今天休想回到冰封城!”
雷鷹和魑離立即明白過來玄烏的打算,加大了攻擊和攔截的力度。一時間海上鞭影重重氣刃道道,玄烏前逃之路阻力倍增。
邱辭也沒有藏著掖著,數個炸彈及時向玄烏身上和前行路上看似漫無目的實則恰到好處地投去。
一時間玄烏身上和前行的路上
爆鳴之聲陣陣,響徹天際海角,煙火和塵埃遮雲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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