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屬於戚囡囡的靈魂。
秦煙把它融進藕體裡。
“她會沉睡一陣，大概天亮她就會醒過來。”
“謝謝你！”戚夜覺得說謝謝太見外了，但是此時此刻，他只能用這兩個字表達他內心的激動。
“不用客氣。”秦煙笑道：“照顧好她們，我就不去看乾媽了，免得到時候讓她再次傷心。”
她走出了大廳，戚夜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覺得她消失在了照進門口的陽光中。
戚夜連忙跑到了門口，看到了幾個小輩，急忙問道：“你們見到了秦煙姐姐嗎？”
最小的五歲小胖墩搖頭，“沒有看見哦。”
戚夜嘆了口氣，“這真是像一場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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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煙躺在一個大廈的最高處，這裡是北川城最高的建築，有很多網紅來打卡，因為說這裡能看清楚雲。
其實這裡看不清楚雲，只能離雲近一點。
“師孃！”一道有活力的男聲傳來。
“嗯？”秦煙轉頭，看到了駕著雲而來的黃半道，“是你啊。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
黃半道：“我跟著守墓人去找山海經入口，回來的時候心中有感悟，所以小小閉關了一下，聽說師孃要去天界找師父了，所以我來送送您。”
秦煙看著他，突然想起他大概是宋棠在人間唯一正常的弟子。
“半道，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天界？”
“啊？！”黃半道震驚不已，還有這種好事！
不過，他現在只是化神境，去了天界，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秦煙：“你有一天的時間好好考慮。”
黃半道：“我真的可以去天界嗎？”
秦煙：“為什麼不可以，他們可以隨意下來，為什麼我們不可以隨意上去，記住，水往高處流。”
黃半道愣愣的點頭。
水往高處流……嗎？
秦煙：“對了，你不是在閉關嗎，怎麼知道我要去天界了？”
黃半道拍了拍腦袋，往身後看了一眼，“哎？！牧野呢？！”
秦煙打了一個響指，隱藏在虛空的牧野露出了真身，他似乎比第一次見，變得更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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