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司佑直直的走到秦煙身邊，雙手撐在她身邊，俯身看著她。
“你咒我？”
秦煙嚴肅的繃著小臉，“你要相信科學，不要迷信。”
“好好。”戚司佑舌尖抵在上顎，心癢難耐的想在她臉上咬一口。
秦煙及時推開了他，“你讀過書嗎？男女有別。”
已經快兩點了，該回去上課了。
戚司佑捂住被她推過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
竇瀚趕過來，怒瞪著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騷擾她，我就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告訴戚爺爺！”
“她叫什麼名字？”戚司佑嗤笑，沒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我憑什麼告訴你！”
“行，你不說？我現在就追上去！”
“她叫秦煙，你敢追上去，我就錘爆你的頭！”
戚司佑捂著腦袋，有些疼。
他記得秦霏霏跟他提過秦煙這個名字。
——
“秦煙？！”
七班的班長停在她前邊，雙手扶著膝蓋喘氣，“你快去辦公室，陳老師跟那群老師吵了起來，我覺得他們可能會動手！”
“不會吧。”秦煙有些驚訝，陳老師除了在上課的時候嚴肅，其餘時間都很佛系。
“好像是因為你卷子的問題。”
“我卷子？”
“對！”
秦煙快速的趕到了辦公室門口。
她聽到陳老師大聲吼：“我要是講過這套試卷的答案，其他學生會考的這麼差嗎？”
另外一個男老師質疑：“你是不是單獨把答案告訴秦煙了？”
“我說過多少遍了，我沒告訴任何一名學生答案！”
“那秦煙怎麼可能考滿分？”
周琦英把秦煙的滿分試卷甩在桌子上，不屑一笑，“陳老師，博雅和名青兩所最厲害的中學，最高分才147，你敢說你沒給秦煙提供答案？”
陳老師：“秦煙在聯考都能考滿分，為什麼這次不能考滿分？”
博雅和名青很厲害，但聯考首席不是他們學校所出？
他感覺深深的悲哀，原來跪久的人，真的站不起來。
叩叩。
秦煙敲了敲辦公室門。
陳老師看到他，抹了一把臉，恢復了平靜，“你怎麼來了？這裡沒你的事，快回去上課。”
秦煙淺笑，眼底卻清冽攝人，“老師，我聽說我的試卷出了問題，所以來看看。我才是當事人，各位老師有什麼疑問，可以盡情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