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子裡不是介紹了嗎。”秦雪回了句，她看著那幫瘋狂蓋樓的水軍，不屑的冷笑，無論再怎麼洗白，秦煙的名聲都徹底臭了。
正在敷面膜的女生‘騰’地起身，她的動作有些大，室友們紛紛看著她。
“你們連秦煙都不知道嗎？”她問。
眼鏡妹等人搖頭。
秦雪咬著唇，沒有說話。
“怪不得你們只能考一本，居然連十三中排名第一的秦煙都不認識，她是十三中的轉校生，文科總分700多，不要說我們這些實驗中學，連北川最出名的五所高中裡都沒有人可以和她比肩，你們居然信青青論壇裡的貼子，拜託，有點腦子好不好？”
秦雪臉色剎那間變得灰白，全身如觸電般，手機沒抓穩掉在了地面上。
眼鏡妹興奮的追問：“黃瑩，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黃瑩翻了個白眼，“我爸就是秦煙的語文老師，他還要求我把秦煙寫的所有作文看了一遍，前天他打電話跟我說，華安出版社要出版一本中小學作文書，他們要給秦煙的作文專門做個專欄。秦煙的成績不僅可以保送華清和京大，她都可以去國際排名第一的高校，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秦雪放佛受了刺激，眼眶一下就紅了，“我也見過秦煙，她，她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她成績一點都不好，更別提什麼保送了，她連個二本都考不起！黃瑩，你爸爸是為了刺激你上進，所以才故意誇大其詞吧！”
“喲！”黃瑩聲調上揚，“我怎麼聞到了酸酸的味道？”
“…”秦雪不發一言，默默地看著她。
黃瑩迎上她的目光，一點都不怕，“這世界上漂亮又學習好的人多了去，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秦雪冷笑，“秦煙既然成績那麼好，怎麼待在十三中？”
黃瑩毫不留情面的懟她：“人家以前差，難道就不能逆襲嗎？你在人家身邊裝監控了，知道人家沒努力？”
秦雪一愣，黃瑩的話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
是啊，家裡只知道秦煙考了一個差高中，從來沒有人在意秦煙的成績到底如何，莫非，莫非…
不不，秦煙絕對沒有那麼厲害！
眼鏡妹見她們不吵了，興致缺缺的去刷貼子，那批水軍戰鬥力奇高，凡是罵過秦煙的，都被他們人肉出了黑歷史，一時之間居然沒人敢回帖了。
某座公寓內，墨坤操作著電腦，不斷給那批水軍技術支援，只要他們要誰的黑料，墨坤都三秒遞出去。
宋棠披著外套站在落地窗前，臉色陰沉的可以滴水，他拿起手機給孫龍打電話，要他三天內必須查封天匯保健藥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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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聯考成績在眾多學子的千呼萬喚下，終於公佈了！
陳老師和教導主任要樂瘋了！
實際上他們從昨晚就知道結果了，晚上覺都沒睡好，六點就到了學校，兩人看著光榮榜上秦煙的分數。
7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