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九感慨道:“雖然是這樣,它卻可以幫你成就聖人之軀。”
李浩然怒懟:“有毛用,還不是當別人的奴隸。”
獨孤九陰險道:“你吃了它,不看別人!不就行了?”
說著,獨孤九從黑暗裡遞過來一杆鋒利的月牙鏟,寒光四射,正是那杆月夜黑鐵鏟。
跟著,他對李浩然說道:“該怎麼做,你自己選?”
——“好吧,可是也不用拿這麼大的家夥挖眼睛吧......”李浩然吐槽道。
獨孤九又拿出了一把鹹魚劍,“啪”打在李浩然的臉上,又像是冰雨冷冷地落下。
那老不死的說道:“用我這把劍吧?它跟隨了我不知多少歲月,還從未飲過血,至今還是純潔之身,就用它在你身上開個葷吧!”
李浩然:“咱能不開車嗎?”
獨孤九:“開車是什麼?”
李浩然:“就是講葷段子。”
獨孤九理解無能,搖頭道:“哦~不行哦~我活了九千萬年,就靠講葷段子解悶了。”
李浩然拿過鹹魚劍,入手一片清涼,接著他就閉上了眼睛,兩行金色的鮮血從臉頰兩側流下。
那鹹魚劍遇血變得赤紅,跟著就像活了一樣,一頭鑽進李浩然的月夜黑鐵鏟裡,那杆月夜黑鐵鏟,就此變成了一柄赤紅色的劍,此劍:長一米五、寬四十公分,在那巨大的劍身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金色小楷,獨孤九驚奇地念著那些爬滿劍身的字,李浩然安靜地聽著.....
——遂古之初,誰傳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誰能極之?
馮翼惟象,何以識之?
明明暗暗,惟時何為?
陰陽三合,何本何化?
圜則九重,孰營度之?
惟茲何功,孰初作之?
斡維焉系,天極焉加?
八柱何當,東南何虧?
九天之際,安放安屬?
李浩然摸著手邊的劍,一個名字與他心心相印,他鬼使神差的開口道:“此劍因我而生,又是得自於天意,應該叫做天問?”
獨孤九嘆道:“蒼天無眼,世道不公?因此我不去問天,反倒讓天問我手中劍?”
“我欲逆天、改命!”
“就叫天問!”
“天問!天問!”
“天問......”
......
偷偷觀察黑暗空間的兩個人。
黑鬍子嚇了一跳:“這小子真把自己刺瞎了?呵呵,好。”
他斜著眼睛去打量李維維,那個女人正對著一片海,冷冷的觀賞,天生的王者總是做孤星。
李維維也笑了。
沒想到,那個小男人這麼心狠,“好,往後,我就看你如何偷天換日?”
——從此叱吒風雲,還是就此淪亡,是當一隻原地吃屎的狗,還是當千裡吃肉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