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候大司馬凱旋!”
號角聲交織著大臣們的聲音,望著漸漸遠去的身影,孟祁嘴角逐漸上揚。
張若霖,你別怪我……
誰讓你們張家無惡不作呢……
賢妃去送大司馬張若霖了,此刻披香殿只餘賀思儀一人。
她緊緊地捏著手中的茶杯,聽到小夏子的話後,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恨不得將手中的茶杯捏碎。
“本公主就知道,那個賤婢肯定沒死!”
不知為何,當她第一次見到那個丫鬟時就發自內心地厭惡她。
或許是她聽宮裡的人說那個丫鬟是孟祁身邊唯一的貼身侍女,或許是冥冥中感覺到孟祁對她和自己截然不同,或許是她擋了她的路……
站在一旁的月兒看見賀思儀氣急敗壞的模樣,企圖安慰她,卻被賀思儀摔杯子的動作嚇得跪倒在地,“公主息怒。”
月兒和小夏子皆嚇得跪在地上求饒,頭緊緊貼在地面。
突然,月兒抬起頭來看向賀思儀,慢吞吞地說道,“公主息怒,這七城裡名門望族的公子多的是,公主何必非要抓著成王殿下不放呢?”
月兒清楚地看到賀思儀的臉色逐漸黑下來,像極了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於是她再次低下了頭,不再作聲。
“你懂什麼!本公主要嫁就要嫁給這七城最尊貴的人,否則我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母妃!”
賀思儀眼神兇狠得可怕,她緊緊地捏住桌角,另一隻手的指甲嵌入了皮肉之中,疼痛立即朝她襲來。
可是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敢擋本公主的路,那就休怪我無情!”
在一片號角聲中,浩浩蕩蕩的軍隊出發了。
孟安林悠閒地躺在龍床上,衣衫大敞,胸膛明晃晃地露了出來。
黃色的帷幔被他一手拉過,隨後,女人的嬉戲聲響徹昭陽殿。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一雙纖細的玉手伸出黃色的帷幔,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赤色鴛鴦肚兜,苗條的身段暴露在橘黃的光線之下,殿內的太監宮女紛紛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臉燒的火辣辣的。
隨後,她從地上撿起一件透明的薄紗衣披在身上,赤著腳走向一旁明黃色的座椅上坐下。
她盡情地撫摸著座椅上的圖案,眼裡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慾望。
殿內的一個小太監見了,本想上前提醒她一句,當時腦子裡突然閃現出師傅王慶對他說的話:進了宮裡,若想活命,就得學會做瞎子、聾子和啞巴。
想到王慶的話,小太監重新低下了頭,盯著腳下的地面一動不動。
女人的手從座椅上移到桌子上,她輕輕地撫摸著那塊有些冰冷的玉璽,底部還留著紅色的印泥,那是孟安林用過的痕跡。
她從一旁的紫色雕花玉瓷碗中拿起一顆葡萄,緩緩放入口中。
那是得到權力後的甜,女人勾唇淺笑,佯坐在座椅中,水蔥似的手指細細地撫摸著座椅上的龍頭。
而龍床邊,孟安林正叉著腰站在那裡,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眼中的大海依舊深不可測,令人畏懼。
第二日,宮裡便傳開了。
“你聽說了嗎,賢妃娘娘宮裡的清兒死了!”
“真的假的?她不是剛被主上封了美人嘛?”
“誰知道呢!聽慎刑司的人說,清兒被砍斷雙手,做成了人彘丟在了亂葬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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