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印泥的調配方法是我們榮國府獨有的,別人不知道配方,很調製出一模一樣的。也不光是我們家,京中稍微有些體面的人家都會有自己獨有的印泥。”
“好厲害哦!”迎春星星眼的誇道。
賈赦面露得意,心中愉悅。
看來榮國府後來並不是仿造賈赦手中的印章,也不是摒棄了賈赦手中的印章又做了一個。
那就一定是賈赦手中的這個不知道為什麼到了二房的手鄭
迎春見賈赦目露得意,話鋒一轉道,“老爺,那你一定要將這個印章藏好哦,不然被壞人撿走,他們做了壞事就落在老爺的頭上了,老爺就變成了壞人。”
她裝作孩子的模樣心翼翼鄭而重之的將印章捧到了賈赦面前,示意賈赦趕緊藏起來。
此時,突然聽見門外廝稟報道,“老爺,二老爺書房裡的墨書求見。”
一聽到聲音,迎春緊張的看著賈赦,一副孩子藏東西被抓到的樣子。
受到迎春的影響,賈赦降印章放到託貼處,這才道,“進來。”
一個十六七歲頗為清秀的贗著頭走了進來,“墨書請大老爺安。”
“你們老爺使喚你過來有什麼事?”賈赦問道。
“啟稟大老爺,之前準備年禮的時候我們太太疏忽,送到王家的年禮不對,因此剛剛到了書房和我們老爺重新準備年禮,新準備好的年禮上無我們榮國府的印信,因此差的前來借大老爺的印信一用,我們太太蓋好章之後立馬給大老爺您送回來。”廝殷勤的道。
但迎春的表情就不對了,既然是用來走禮的,為什麼不將那東西送到這裡來蓋章呢?偏偏要打發廝將印章拿過去,蓋章之後再還回來,這也太麻煩了吧!
她不得不懷疑王夫人和賈政就是這樣借印章,藉著藉著就不知道還了。
而且,那個印章什麼意思?那是隻有家主才能掌控的東西,二老爺和二太太這樣來借,是不是太不將賈赦當一回事了!
而且,被借走的印章誰知道你怎麼用了,想要染指榮國府大權之心昭然若揭啊!
而此時的賈赦呢,則是有些猶豫,因為他想起了迎春剛剛的話,這印信代表了他的意思。
也就是前吧,因為要送到史家的年禮是老太太親自準備的,當時他也在場,準備好之後要在名帖上蓋印信,因為是自個老孃,他有心討好,也是孝心所致,他便直接來書房取了印信送過去。
反正只是年禮拉關係而已,沒什麼要緊事,且難不成還信不過自個親孃?
當然,賈赦如此想也是人之常情,可他確實想錯了,他的印信就是被這麼借來借去,之後乾脆再也沒有還回來過,而他也從一府的襲爵人徹底的被邊緣化了。
更甚至,別人造的孽也被他給背了。
也是因為不到半個時辰,老太太房中的丫頭又將印信送了回來,這讓賈赦產生了一種將印信借出去也沒什麼的錯覺。
所以,今賈政的人來借印章,賈赦也沒當一回事,反正在對王家的態度上,一直都是太太和賈政自己拿主意。
迎春看賈赦的神色像是要借出去的樣子,她著急的拉了拉賈赦的袖子,當然面上還是孩子的表情。
賈赦低頭看去,就見迎春神色,靈動的大眼睛好像在,老爺快藏好印章,不然他們拿著老爺的印章做了壞事就落在老爺的頭上了,老爺就變成了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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