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氏小產,管氏早產,且都是因為喝下了東跨院廚房熬的銀耳蓮子粥,這就太耐人尋味了!
“老大。”賈老太太轉頭喚道。
“太太?”賈赦答道。
“著人將羈押的人仔細詢問,我們這等人家雖則善待僕從,但也不能容奴婢為惡。”老太太吩咐道。
不管如何,敢下手暗害榮國府當家人的嫡妻,未免太放肆了。
若是不從重處理,眾人怕是要當榮國府好欺負了。
“是。”賈赦眼中閃過厲色,他自然是要細查的,敢謀害他的子嗣,怕是……
賈赦走到門外對一個僕從低聲吩咐了幾句,迎春猜測可能要對廚房中的人用刑。
這時候,丫鬟帶著一個大夫打扮模樣的人走出了內室。
“章太醫,如何了?”賈赦連忙上前詢問。
章太醫眼中似乎有些同情。
“張太醫你儘管說,我接受得了。”賈赦沉聲道,從看見邢氏暈迷,他就已經隱隱的預料到了。
“胎兒沒有保住。”章太醫說完這一句見賈赦神情還可以,才接著道,“由於貴夫人流產時胎兒過大,且打胎藥過於強烈,貴夫人身子受損,以後怕是再難有孕。”
看賈赦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不在意嫡子嫡女的。
嫡妻不能生,對男子同樣是個打擊。
果然,賈赦的臉色很不好,就連一旁坐著的賈老太太臉色也是一變,對於公侯人家來說,嫡長媳不能生,有太多的含義了。
這時,邢氏房裡的王善保家的突然呼天喊地的哭道,“太太啊,哪個天殺的害了你,若是不能生,往後的日子還有什麼盼頭?……”
賈赦一個厲眼掃過去,王善保家的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
眾人正在心煩呢,她卻像是哭喪似的,不惹人厭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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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老太太突然想起養在膝下的長房嫡孫,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不能生也有不能生的好處,這樣璉兒的地位才能穩,不是同母所生,到底是心不齊。
她是不相信邢氏在有了親生子女後,會不圖謀本該由璉兒繼承的爵位的。
如今,也是斷了邢氏的念想。
這個時候的賈母,雖然偏心賈家二房,但未曾想過讓二房繼承大房的爵位。
迎春不小心看到王夫人的表情,面帶悲色,一副慈悲心腸的樣子。
這時,被賈赦吩咐出去審問的人垂首跑了進來。
他低聲道,“老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