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賢弟果然是風采依舊,竟然連這都知道了,當日在嶽麓書院真是棋差一招啊!可惜可惜!”文劄心情那叫一個暢快,顯然當初一一在嶽麓書院求學的時候二人可是結下了深厚的兄弟情。
“咳咳,渣渣兄莫要胡說,往事如煙,那些個花花草草,小弟根本不放在心裡,來京城我是要好好讀書的!!”景一一生怕渣渣兄說漏了嘴,因此表現得道貌岸然,眼神有些許的不自然。
“渣渣兄,一一究竟除了給人家姑娘偷偷下蒙汗藥還幹了什麼事情??”胡白這個時候自救都來不及,自然是要把話題往一一身上牽,他可是顧不得兄弟情誼了。。
“嘎嘎,小白呀,你不知道,一一賢弟那叫一個奇思妙想,嘎嘎……”文劄笑得很蕩蕩,輕捋並不存在的胡須,暢想在嶽麓書院的生活裡,看得出那段日子應該很充實。
胡白暗道:如此看來文敢伯父當日在信中所說還有些避重就輕,一一恐怕還有大錯,對於此時自己的處境來說,真是自己的福將啊。
“那個,渣渣兄,咱們好久不見,且去我房中詳談,今次來長安,我可是給世兄帶來了一本好書”景一一警惕性也是很高,怎麼能任由胡白給自己引火上身,立馬就準備撤退,並且眼神有意誘惑文劄,一一察覺到危險已經近在咫尺了。。
“嗯??嘎嘎!可是那本《瓶瓶》??”文劄那叫一個驚喜,《金瓶圖注》的原版他可是掛念許久了,礙於青溪在身邊他只好用上了暗語,身體早已按捺不住就要奔向一一的房間而去。
“正是!!”景一一立馬答道,同時向胡白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意思是我一一也不是好惹的。
“渣渣兄……”胡白竭力挽留道。
“嘎嘎,小白,咱們來日方長,你可莫要染上風寒了”文劄知道青溪在身邊,今日應該是探聽不到什麼訊息了,因此立馬對胡白失去了興趣。
“渣渣兄??”
“弟妹,那我就先和一一賢弟探討學問去了”文劄一拱手,不理會青溪的冷色,屁顛屁顛的走了。
“那個小溪啊,其實……”胡白不動聲色將青溪的小手拉了過來,看來是要準備坦白從寬了。
“哼,我叫青溪”青溪很執拗,豈能被他如此軟化了。
“咳咳,青溪,我就照實說了你可莫要生氣”胡白明白這事情是瞞不住的,還不如照實說了。
青溪並不言語,此時必須拿出氣勢來,否則白哥哥可是非常奸猾的。
“……當時我也是一時情急,因此就用嘴給捂上了”胡白娓娓敘來,說到最後委屈的低下頭。
“唉”青溪嘆口氣,這事情她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可是輕薄了人家姑娘,白哥哥雖說有錯,但也有可諒解之處:“我會把情況告訴小姐,由她處置,不過眼下,對於巫小姐白哥哥你準備怎麼辦”
“咳咳,就當作沒有發生吧”胡白真是沒臉沒皮。
“嘎嘎,姐夫太孟浪了”躲在門口的景一一氣憤的說道。
“小白你好自為之吧,要是讓旁人知道,非得打死你不可”文劄顯然也是蹲在外間,言語中有被橫刀奪愛的憤怒。
“我幹!!”這倆貨怎麼一點素養都沒有,窺探他人隱私。
“嘎嘎,一一咱們去起書房吧”
“……”
長安清幽的院落,有個女子銀牙緊咬:“這個登徒子剛來京城就敢作惡,調戲的還是巫姐姐,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
“小姐,他連你都敢調戲”
“就你話多”
赫然便是在風陵寺被胡白調戲的官宦子弟李謎和她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