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侃一會,景一一察言觀色,覺得胡白此刻心神鬆懈,是個機會,立馬滿含深情,雖然夜色深沉看不到,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到的,非常溫柔親熱的叫了一聲:“姐夫哥”
聲音甜膩膩的,撒嬌中還有點小羞澀,這貨真是能屈能伸啊。
“嗯!!”胡白怡然自得,忽然覺得這貨比平日裡似乎還要殷勤一些,腦子裡立馬警惕起來,覺得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能不能??”景一一欲言又止,可能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無恥,又或許是以退為進的策略,總之,正是胡白最看不慣的扭扭捏捏的調調。
“快說,小心我不答應”胡白現在聽到能不能三個字心情就非常不好,這貨的欲求,不,需求怎麼就如此旺盛,認這個小舅子那真是虧大了。
看著姐夫哥一臉的不耐煩,景一一覺得先前的鋪陳真是浪費了,還不如單刀直入的爽快,不過臉上仍然是笑嘻嘻的:“姐夫哥,能不能把你那塊令牌借我觀祥幾日”
景一一難得的說話謹慎,若不是手裡握著馬鞭,這小子都快要依偎道胡白懷裡,這貨不知不覺還想給胡白用個美男計,真是高估了自己。
“什麼令牌?”胡白非常惡心向旁邊躲了躲,別說自己是個性取向非常正常的男人,就是不正常也不可能找一一這號的。
景一一臉上並沒有尷尬,似乎沒有察覺到胡白的厭棄,而是不由自主的又靠近了幾分,顯然這貨是怕青溪給聽見了,然後小聲說道:“就是虎威鏢局那個長老令牌”
說著話,這貨的爪子激動得直向胡白的胸襲來。
我幹!!???
“你要那做什麼”胡白用力把這貨一推,媽了個叉,若是旁人看見,還以為這貨在調戲自己,原來這貨是覬覦那塊可以調動虎威鏢局各處人馬的長老令,這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夠拿來戲耍的。
突襲失手,景一一臉色有些不自然,無奈的開口道:“姐夫哥,我想威風威風,好騙騙姑娘,現在的女子那個不是喜歡有錢有勢的,我考慮良久,之所以找不到個相好的,還是因為有錢無勢,因此得靠姐夫的令牌幫幫忙,姐夫哥大恩不言謝”
都是男人,景一一說話直白多了,就是想借著令牌引著虎威鏢局的好漢在大街上溜達幾圈,吸引一些膚淺的姑娘,這貨到真是好打算。
“我幹!!”胡白知道自己剛才講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算是對牛彈琴了,這其中可是包含不準勾搭姑娘,這貨根本就是當作耳旁風了
“姐夫哥咋樣??”景一一臉上盡是諂媚
“行了,你忙吧,我睡了”胡白暗壓怒火,媽蛋,這貨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不如就讓這貨冰天雪地裡一人駕車,當作是一種懲罰,說著話胡白就要向車廂內走去。
“姐夫哥,姐夫哥,姐夫哥…….??”景一一撒嬌、賣萌、耍賤各色招式,齊齊用上。
奈何胡白鐵石心腸,就是不為所動,景一一無奈的嘆口氣,知道這令牌除了自己能偷來,否則姐夫哥絕對是不會給自己的,不過這貨並沒有傷心太久,看到胡白說是要去睡覺,仍然是在外間陪著自己,這貨立馬又有了新想法:“姐夫我困了,講個故事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