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一一忽然莫名其妙的放聲大笑,今日他是憋夠了。
“你笑什麼”青溪以為一一知道今早發生的事情,臉色有些羞紅,但依然繃著臉。
“嘎嘎,青溪姐姐,不,應該是嫂夫人,委屈你了”景一一決定把事情給挑明,還朝著胡白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自己可是幫了胡白的大忙,反正遲早要尷尬,不如早點尷尬。
胡白無奈的搖搖頭,看著青溪悄悄的握著家法,尷尬的笑了笑,自作孽不可活,一一,這一次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嫂夫人,咱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可害羞的,男歡女愛很正常,再說了其實姐姐還讓我有意撮合你們倆,沒想到……嘎嘎”景一一難得在青溪面前賣派一回,因此臉上得意洋洋,還有點邀功求賞的意思。
“啊,啊,啊,嫂夫人你打我幹嘛?”景一一陡然遭受暴擊,趕忙抱頭鼠竄,口中慘叫連連,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又說錯了什麼。
“啊,啊,嫂夫人咱有話好好說,你別動手啊”景一一繼續哀嚎著,這頓打捱得突如其來。
“你叫誰嫂夫人?我打!!”青溪面色羞紅,下手愈發的狠了。
“啊,青溪姐姐我錯了”景一一求饒道,他終於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可是他依然很委屈,自己好心好意,怎麼還打自己。
青溪總算是打累了,看著一一狼狽不堪,這才收了手,指著景一一道:“今晚你和白哥哥一個房間”
“??”
“什麼??”胡白和一一看著對方,滿臉的尷尬,二人眼中具是驚恐,顯然雙方都不怎麼信任對方。
可惜青溪已然離開了,顯然青溪對於昨日晚間胡白房間拍蚊子還是保持懷疑,因此,今晚胡白和一一註定要同床而眠了。
二日清晨,青溪已經梳洗完畢,有了前一日的尷尬,這一回她只是側耳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哪敢再魯莽闖入。
“我靠!!姐夫,你昨日是不是偷吃什麼東西了,這也太高聳入雲了吧?”一一面露驚愕,看著胡白身體異樣,非常的驚訝,這種情況真的很尷尬,特別是對方已然晨勃而自己卻毫無動靜的情況下,景一一的內心受到不小的沖擊。
“哎呦”景一一衣衫不整已經被胡白踹出了門,胡白覺得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太過尷尬,而肢體語言就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姐夫,你的艱難我懂,成器兄的那套指法姐夫真應該好好學學,嘎嘎”景一一真是善解人意,依然在為胡白著想,這樣的小舅子真的是多多益善。
“啪”胡白重新關上了房門
“姐夫,我的鞋.....”
青溪側耳偷聽了一會,不由得滿臉羞澀,心道白哥哥身上的功法真是太邪惡了,雖然自己答應了小姐會幫助白哥哥,可是畢竟自己也是個姑娘家,總不能主動投懷送抱吧。
趕往京城長安的路上是枯寂而乏味的,胡白遇廟拜廟,遇觀訪觀,這些時日胡白為了應付可惡的晨勃就差出家了,訟過大悲咒,讀過道德經,與小弟弟真可謂是鬥智鬥勇,每日晨間看著景一一驚奇而又羨慕的小眼睛,胡白感到自己真的是尊嚴掃地,經過三番五次的苦口婆心而又非常尷尬的商討之後,青溪考慮到胡白每日早間的尷尬,終於是答應胡白和一一分開而睡,算是結束了二人的同志生涯,而胡白早已在內心把前輩老爹咒罵不堪,不過也真是難為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