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吃飯的時間,胡白趕忙再來賠禮道歉,同時又講了許多醫學奇聞趣事,嘻嘻哈哈,把老先生倒是哄高興了。
“你小子,雖然為人輕浮,但是知錯能改,加上有點文采還算不錯”莫大夫心情極好,算是一次非正式的贊美和認可了。
“哪裡哪裡,以後還要和莫伯父多多學習做人的道理,小白在這一塊還差得遠”胡白拍馬屁不露痕跡,那可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你這馬屁拍的老夫舒服”這位莫大夫和梅老爺子一樣都是個倔老頭,從來是最反感拍馬屁,但是偏偏又接受胡白的這一套,因此這一說話倒是讓人不知道是在誇獎胡白還是諷刺胡白,不過看起來的確是心情不錯。
“嘎嘎”一一很喜樂,他最喜歡看得就是胡白受窘的樣子。
“您老人家要是願意聽,我天天上門去拍”胡白厚臉皮,立馬順杆子爬,根本就把那些諷刺當作耳旁風,繼續將馬屁進行到底。
“此子輕浮,不過老夫卻是有幾分喜歡”莫大夫指著胡白對景夫人說道。
景夫人笑吟吟的不說話,看著胡白把氣氛調節的極好,下去準備禮物去了,畢竟依著莫大夫的脾氣,自然是不能收診費的,老先生如此大年紀,清晨而來,足見是念舊情的人,景夫人自然是感激不已,給胡白使個眼色要他好好招呼老先生。
胡白一看景姐姐離開了,踹了一腳一一,這貨還在海吃,真是一點形象都沒有,胡白只得說道:“一一,去看看你姐姐,我好像聽見他在叫你”
“姐姐叫我,好好,就去”一一最是害怕小禪,匆忙又猛夾了幾筷子才匆忙走了。
“莫伯父,小白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支走了一一,胡白臉色有些尷尬,似乎此時憋得他極為難受。
“何事但說無妨!”莫大夫心情不錯,因此隨口答道
“這個,這個,我和小禪還可以同房嗎”胡白不由得老臉一紅,這貨真的是非常不正經,沒有一點準爸爸的樣子。
“自然是可以,難道你睡到野地裡!”莫大夫認為這貨是個藥學白痴,同房而睡怎麼會影響到孩子,加上一把年紀,倒是不曾想到胡白話語中額深層意思。
“我的意思是可以進行房事嗎”胡白不得不說的更加直白一點,畢竟目下的他身體狀況,這方面的欲求還是很強烈,而且自己可是答應小荷要再給輕眉做點暖貼,沒有了功力怎麼去姑蘇崖壁的石洞。
“??”
莫大夫如同看著禽獸一般盯著胡白,花白的山羊鬍氣的不停地抖動,他無法想象自己怎麼會跟這麼一個畜生在一塊吃飯、聊天,實在是有辱清譽。
“莫伯父,你莫用這般眼神看著我,我有些怕怕的”胡白察覺到剛才融洽的氣氛瞬間消散了,老先生陡然之間就要火山爆發了,趕忙來賣乖。
莫大夫氣的氣喘籲籲,顧不得所謂的大夫涵養,立馬拂袖離席而去,平生第一次爆了粗口:“管我鳥事!!”
“我幹!”胡白內心暗罵道,自己不過是問問罷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不管你鳥事,可是這卻關我鳥事,怎麼一點醫德都沒有。
看著莫大夫離開的身影,胡白明白一會一定少不了責罵。
莫大夫臨到門口,恰巧被景夫人攔住,看著老先生氣的夠嗆,景夫人趕忙詢問,胡白偷摸看去,景夫人初始有些臉紅尷尬,向著老先生解釋,後來,莫大夫的臉色卻是逐漸鄭重起來,還從旁邊寫了紙條遞給景夫人,景夫人收下紙條,硬是強塞禮物送莫大夫離開。
臨走之際,老先生指著藏在門後偷看胡白的位置大聲罵道:“此子下流!!”
才氣呼呼的離開。
景夫人無奈,回到前宅,把紙條遞給胡白便離開了,胡白開啟一看:“十日內輔以保胎藥可同房,小子身雖異常,但聽老夫一言,當忍則忍,不可荒淫無道,方位大丈夫!”
“我靠,我的,我自然知道怎麼管。”胡白非常的不高興,但是這畢竟可是房事指導,對他目前身體的特殊情況來說大有用處,還得抓緊時間讓人去唐家抓藥,這可關繫到自己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