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隨便問,不過問完了可得開門”胡白豪氣頓生,這段時間自己可是規規矩矩做人,他倒是不怕青溪挑理。
“好,我問你捱了多久?”青溪問道
“??”胡白一臉疑惑
“捱了多久?”青溪以為胡白聽清楚,重複道
“??”胡白依然是一臉茫然
“上次輕眉姑娘無法進藥,你捱了她嘴唇多久”青溪沒好氣的說道。
“嘎嘎”景一一忍不住發出不地道的笑聲。
“就一下下,青溪這事都過去了,莫要再提,白哥哥當時真的是毫無邪念”胡白立馬酒醒了,這可是政治問題,自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白哥哥,可否酒醒了”青溪調笑道
“醒了,醒了”胡白慌忙答話道,
“以後再喝得這般爛醉就不用回來了,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青溪丫頭厲聲責問
“是是,開門吧”胡白應承道
“我問你一句,最近真的是去梅儒師和葉清魚大人哪裡?有沒有去過輕眉姑娘哪裡”青溪又殺了一個回馬槍。
“有,不過我這可是奉了娘子的旨意”胡白誠實的答道,內心非常的坦蕩。
“少拿小姐說事,小姐讓你送封信,你一坐就是一上午,聽說輕眉小姐的春茶都讓你喝完了”青溪搖頭隔著門不依不饒
“這不是盛情難卻嗎”胡白倚著門辯解道
“我看你是不想走”青溪繼續追究。
“青溪啊,明日開始,白哥哥不出門,就待在家裡”胡白賭咒發誓,自證清白
“這還差不多,你可要好好對小姐”青溪說著話就準備開門
“自然,自然,開門吧”胡白這丫頭折磨的沒有半點脾氣,扶著門顯得有氣無力,這貨剛才在路上硬生生的把那小半壇女兒紅給全喝了,這會酒勁上湧。
嘩啦!
胡白踉蹌著直接沖了進來,正好與青溪抱個滿懷,感覺懷中的女子柔弱無骨十分美好,而如此濃烈男子的氣息著實讓青溪有些難以招架,直覺得身子愈來愈軟,似乎無法站立。
“白哥哥”青溪平日故作刁蠻,此刻言語中卻盡是羞澀
“哎呀,咳咳,喝多了”胡白立馬酒醒了,意猶未盡放下懷中柔弱的青溪,趕在雄性荷爾蒙爆發之前,非常非常沒有男子漢氣概的拋下了仍是一臉嬌羞的小丫頭,溜得比兔子還快。
“有色心沒色膽!!”青溪丫頭臉色羞紅小聲說道,一想到小姐給自己說的事情,脖頸都成了緋紅之色,黑夜雖然黑暗,卻是難以掩蓋這片羞紅。
“咦?……嘎嘎”
一道不懷好意的騷包笑聲很不和諧,似乎他揣測了某種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