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青溪,你看白哥哥現在白天都難的和小禪見個面,你就給哥哥行個方便,日後白哥哥絕不會虧待你”胡白一看硬的不行來軟的,策略換的很快。
“好吧,不過白哥哥以後給小姐講故事的時候,我也要聽”青溪顯然被胡白的故事迷住了、
“這!好吧”胡白無奈的答道,有青溪這個電燈泡在,能拉拉小禪的小手就算是最大的極限了,這丫頭到底是不是自己這邊的人,胡白有些搞不清楚了。
最近這段時間,小禪心情大好,總是笑意盈盈,顯然晚上的“鹽蒸橙子”發揮了作用,看著胡白的眼神時也是秋波流動,
景夫人是精明的人,哪能看不出來小禪心思,只是目下她還不能下最後的決斷,以小禪的美貌和性格隨隨便便就可以嫁入大戶人家,彩禮也必然是豐厚之極,可胡白對於鴛鴦坊也是意義重大,能夠留住胡白,小禪是發揮了重要作用,因此她暫時還下不了決心,只能希望胡白與小禪不要發展的太快,再給自己留點考慮的時間,因此有意阻隔他們的接觸,胡白扼腕嘆息之餘,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晚上的美好時光。
晚間,胡白輕車熟路推開小禪的閨房,此刻外間的青溪已然睡著,被胡白鬼故事弄得連續幾日噩夢連連,小姑娘著實是累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禪我來了”胡白邊說著話,便從懷裡掏出橙子。
“咦?”胡白盼著晚間和小禪相處,竟是忘記鹽蒸橙子這個關鍵道具,不免有些尷尬。
“白哥哥,小禪已無大礙。”小禪面色潮紅,畢竟自己以往咳嗽,胡白來送鹽蒸橙子卻是一個極好的藉口,如今自己病好了,胡白再來閨房,另有他圖的意思就躍然紙上了。
“小禪你還要好好將養,其實治療咳嗽除了鹽蒸橙子,語言療法也非常有作用”胡白一邊瞎謅,一邊趁機把小禪的玉手抓了過來,小禪略有害羞,不過還是從了他願。
“什麼叫語言療法”小禪好奇的問道
“就是透過我給你講故事來治療咳嗽”胡白繼續瞎謅
“白哥哥,以後莫要再給青溪講那些嚇人的故事了,青溪這幾晚常常嚇得驚叫”小禪埋怨道。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給你講個瞎眼書生的故事,從前有個書生天生失明,有一位善良的姑娘總是照顧他,兩個人日久生情相愛了,可是不久善良的姑娘卻得了重病將要死去,她祈求佛祖能夠恢複瞎眼書生的視力,好讓他能夠獨立生活......書生能看到世界的時候,姑娘已經死去,他感激姑娘不已,還好姑娘留了一張肖像給書生,書生開啟後是一張空白紙,上面寫著,下一個你愛上的人,就是我的模樣......”胡白一邊娓娓道來,一邊看著小禪清美的面龐沉醉在故事之中,手上動作卻是控制不住多了起來,由素手逐漸擴充套件到腰肢,正在順著腰線下滑,抵達那片柔軟。
“呀”小禪反應過來不由得一聲驚呼。
“蟬兒怎麼了”景夫人擔心胡白晚上有動作,因此夜間時不時回來查查房。說著就要推門進來,胡白說時遲,那時快,猛的就鑽進被窩裡,特種兵的身法還是很矯健的。
“姨娘,我剛剛做了個噩夢,你快去睡吧”小禪內心忐忑,身後男子特有的氣息使得她聲音顫抖。
“好吧,你也早點休息,這丫頭睡得真死”景夫人藉著月光看見房內一切正常,瞧見青溪睡得死死,料想不會有事,匆匆的走了。
“姨娘走了”此刻胡白大膽的攔住小禪的腰肢,正用鼻尖繡著少女的清香,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他還真是有些感激景姐姐的突擊檢查,否則怎麼能和小禪依偎在一處。
“嗯”胡白含糊的應著,胳膊卻緊緊的摟著小禪嬌俏的腰肢,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白哥哥,姨娘走了,你趕緊下去”小禪掙紮出胡白的懷抱,身子與胡白保持一段距離。
“景姐姐,說不定會殺個回馬槍,還是再躺會吧”胡白無賴的說道,說著身子又向著小禪靠攏過來。好不容易如此接近這青嫩香甜的女孩,他可不願意輕易離開。
小禪無奈只得任由他在身後又躺了一刻鐘,她羞得小臉藏在被中。
“你快下去吧,青溪要是醒來了,你讓我怎麼見人”小禪著急的說道。
“還真是有些困了,要不我再給你講個故事把”胡白繼續無賴道,邊說著話,邊去觸碰那具香香軟軟的身子。
“求你了,快走吧,明晚再來講故事”小禪急的珠淚在眼眶中閃動,看的胡白疼惜萬分。
“好吧,明晚再來,不過你得給我準備個枕頭,這樣睡著太難受了”胡白跳下床來。
小禪氣的用枕頭砸胡白。
“今天就算了”胡白接住枕頭調侃道,同時又將枕頭給小禪放平,準備離開。小禪剛鬆口氣,胡白忽然去而折返,趴在小禪的耳邊悄聲說道:“我喜歡你,明天也喜歡”說著話,蜻蜓點水般在小禪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不待小禪答話就遛了出去。
胡白有句至理名言:“愛情是純潔的,但是手段可以稍微有點那麼不正經”何況這是他內定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