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放心,這些姑娘顯然沒什麼眼力價,您不用放在心上,在明喜眼裡,您還是一如往常的面如冠玉、俊郎逼人、氣宇軒昂……。”
明喜嘴跟昨夜放的炮仗似的,嘰裡呱啦說了一堆拍傅瑨馬屁的詞兒,惹得周圍路人紛紛側目,原來這俊俏公子還是這麼臭屁的一個人啊。
“行了行了,什麼時候讓你說這個了,他們走遠了,趕緊跟上去吧。”見周圍的人漸漸圍了上來,傅瑨輕咳一聲,趕緊打斷明喜滔滔不絕的話,錯身追上前面兩人。
“兄長原來也喜歡給人誇讚啊,還特意停下讓明喜讚自己,也是,畢竟是血脈相連嘛,我還以為怎麼都是父親的兒子,就我一個人如此呢。”
傅珣此時已從圍觀人群中抽身出來,也不怕回宮之後惹上麻煩,隔著阿楉就在這大街上打趣著自家兄長、當今聖上。
心內想著:可算給我逮嘲笑你的機會了,讓你剛才在旅館暗算我。
“是啊,為兄還有許多面你沒瞧著呢,回城之後讓你都見見。”傅瑨面朝前方,藹然可親地說完,又轉頭給了傅珣一個溫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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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珣一個激靈,突然想起往日皇兄對付自己使的手段,趕忙收回自己的腦袋,伸手為阿楉引路:
“來,阿楉,我替你開路,小心腳下和人群,別給人擠到了。”
……
七拐八繞遠離開鬧區之後,四人走到了一家名為“客居”的旅館。
走進一看,裡面空無一人,連掌櫃和小二都不知所蹤,正當阿楉疑惑的時候,有一個黑衣侍衛突然出現,單膝跪著,對著傅瑨行一個禮:“陛下,人已經綁好,等候陛下裁度。”
阿楉看著那個黑衣人,暗自驚異。
她自認自己輕功在這天下數一數二,可說是遇不到什麼對手,但此人憑空而出,卻幾乎沒讓她察覺分毫,輕功絕不在她之下。
沒想到傅瑨手下功夫居然如此了得。
“皇兄登位初年培養了一批護衛,稱作‘暗影’,專用來處理一些特殊事物,除了皇兄的幾個心腹知道外,從不在人前出現,是以沒什麼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身邊的傅珣附在阿楉耳邊悄聲解釋。
原來如此。
阿楉心下了然,又不由得思考起,既然傅瑨手下有如此一批能人,那為何還要讓自己出來為他執行任務。
……
明喜倒真不愧是傅瑨的起居太監,一進門,便麻溜的把放在當中那張桌上的椅子拿了下來,還順手把茶具擺放整齊。
傅瑨走到桌子旁前坐下,接過明喜遞來的玉璽,出言道:“把人帶過來吧。”
黑衣人領命而去,不多時,便帶著幾個黑衣人把已經被捆得嚴嚴實實,卻還在不斷掙扎的三人帶了下來,強制他們跪在傅瑨面前。
“一日不見,兩位,別來無恙啊。”傅瑨看著面前的三人,輕笑著開口。
傅珣聽他說兩位,猛地回頭看,還伸出手認真數了數跪在地上的三人,以為自己是不是剛喝白水喝醉了,兀自晃了晃腦袋。
“哼,你這偽君子,說好放我們一條生路的,現在這算什麼意思?”男孩大聲質問。
“是啊,朕的確是說了要放幽夢的探子一條生路,但,應該沒有你吧,有窮國國君——夏懿。”冰冷的聲音落下,敲打著三人的心房。
……
短暫的沉默過後,男孩的聲音響起:“你早就知道是我。”
傅瑨不置可否。
“你如何得知我們的計劃?既然知道了那為何不直接抓了我們?難道是想告訴我你這華陽國的皇帝有多大的本事?能將我們玩弄於股掌間?”
“哈哈,不要這麼激憤,少年人,這樣子怎麼當好一國主君。你們這個玉璽也拿回去吧,這種品質的玉石還沒有入我華陽皇宮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