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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若敢下死手,就休怪我鹿圓章辣手無情了!”
來人快速走到柳下惠身前,擋住他的去路,目光兇狠道。
柳下惠明顯有些意外,畢竟身前之人可不是什麼武者,就是一個普通人的。
被一個普通人威脅,柳下惠當場就不再前進,大感興趣的想要知道對方打算如何。
“柳乘風,就算你武功再高,莫要忘了,這裡是帝京,這裡是鹿家,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你就不為你的親朋好友打算嗎?”
鹿圓章見柳下惠識時務,還以為對方被自己嚇唬住了,於是膽子越來越大,進一步脅迫。
“帝京可不是你們鹿家說了算的!難道你以為,就憑你的三言兩語就能嚇唬住我?”
柳下惠搖搖頭,對方好歹也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者,什麼世面沒見過,居然有臉說出這種下三濫的威脅話。
“你說的沒錯,帝京確實不是我鹿家說了算,但我鹿家,子弟分佈全球。有一句古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年輕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承認是鹿天照不對在先,但我兄弟也被你打傷,難道這還不足以平息你的怒火嗎?”
鹿圓章早年銷售員出身,自持嘴皮子厲害,可誰想,柳下惠那邊卻是毫無動靜。
見狀,鹿圓章進一步說道。
“我鹿圓章作為鹿家當代家主,我的話,一言九鼎,我可以在此保證,只要你現在退走,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總有些人自以為是,鹿圓章,既然你自己找死,就休怪我辣手無情!”
柳下惠冷笑,抬手便是朝鹿圓章身上一點。
旋即,鹿圓章只覺半邊身體忽有麻痺之感,緊接著,四肢開始不聽使喚,就連喉嚨也變得奇癢無比。
可惜,手不聽使喚,想去抓癢都不行。漸漸地,鹿圓章發現,他的身體竟沒法動彈,而喉嚨裡也發不出聲了。
鹿圓章常年位居高位,幾十年來都不曾直臨險境,當自己的性命被柳下惠掐住時,他害怕極了,眼中滿布駭然之色。
“你對我爺爺幹了什麼!柳乘風,你他孃的還是不是人!老人你都下得了手!”
剛弄的鹿圓章生不如死,也不知鹿天照從哪裡鑽了出來,指著柳乘風的鼻子就是大罵。
看來上次的教訓,鹿天照顯然是沒長記性。
“我是該說鹿家的人囂張呢?還是說你們的鹿家的人蠢呢?鹿天照,沒想到你做錯事還敢如此囂張!這倒是讓我有些驚訝了,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我可以成全你!”
柳下惠冷冷盯著鹿天照道。
“柳乘風,你就一個先天高手,你在這嚇唬誰!信不信我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信不信我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讓先天宗師來對付你,讓無數僱傭兵殺手來弄死你!”
鹿天照完全沒有置身危險的覺悟,和鹿戰天、鹿圓章的性格簡直一模一樣,囂張的個性已深入骨髓,無法救治。
柳下惠也懶得跟這種冥頑不靈的家夥繼續糾纏,不等對方反應過來,隨後一個巴掌直接甩在其暫時完全的右臉上。
啪!
柳下惠這個巴掌力度可不輕,雖沒藉助靈氣,也無法致命,但鹿天照的臉只怕是任何醫學手段都無法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