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看不下去了,嬉罵一聲。
“教官,你不是說你許可權很大嗎?難道咱們就不能呆在外頭受訓嗎?回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想想都晦氣。”
馬長青不情願道。
“嘿,還敢和我頂嘴了不是!你們可別忘了你們的身份,還有,你們加入龍騰的那一刻所宣的誓,難道都餵狗了?”
柳下惠鄙夷。
立即,馬長青不敢說話了。其他兩位學員也沉默一待,現場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哼,提起這個我就來氣。我可是被逼進來的!”
突然,瑪麗安娜第一個忍不住出聲。
“還有這事?”
柳下惠一愣,略微吃驚。
“可不是!以前我好歹也是一名千金大小姐,誰知父母得了病,雙雙去世,後來家道中落期間,我是受了蒙騙,才進了龍騰的。”
瑪麗安安不服道。
“切!還不是你自己選擇的!”
柳下惠不屑一聲,隨後不再理會繼續沒完沒了訴苦的瑪麗安娜。
回到秘密基地,柳下惠這個教官也算不靠譜,居然只是教了三位學員如何紮馬步之後就不管不顧的離開。
紮馬步,是武道基礎,這個是沒錯。但柳下惠只是演示了一遍,甚至連紮馬步的規則都沒介紹。
一想到柳下惠離開時還不忘囑咐讓他們每天必須紮三個小時,三位學員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能立刻將其生撕。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很老實的在紮,因為柳下惠曾答應,三天後再來的時候,只要他們合格,就帶他們出去玩耍。
自然,不合格者,就只能繼續呆在這。
“你小子,你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柳下惠剛出火葬場不久,盧育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一頓痛批,柳下惠很不爽。
“怎麼教,是我的事。你要是不服氣,你來教啊!”
“怎麼和領導說話的,柳下惠,你這種態度,是非常要不得的!你……”
盧育才還想繼續訓斥,誰知,電話盡頭開始了盲音。
和盧育才鬥嘴,其實是一件挺開心的事。至於訓斥的罵聲,柳下惠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會不接電話,只是因為胖子來電了。
“老闆,白月家裡出事了!”
“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柳下惠迫不及待追問。
“白月的父親白田,本是金陵省廳警務二把手,就在前幾天,聽說他被雙規了。被雙規的原因,好像是受他老婆的影響。”
胖子那邊生怕交代不清楚,繼續道。
“確切的說,是前妻。好像是他前妻最近在弄一個工程,有些違規操作,裡面涉及的東西很大,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楚,反正白田好像動用過便利,給前妻開了小灶。”
“你就說白田有沒有受賄就好了!”
柳下惠側重問。
“沒有,但確實開小灶了。我估計,白田就算不坐牢,也免不了辭退。哦,還有,他們家的房子也是前妻名下的,可能會被政府沒收。”
胖子道。
“難怪白月找我要房子,感情這是給嶽山大人養老啊!對了,還有什麼,都給我說清楚!”
柳下惠有些恍然大悟,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