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點託大。
不過每個行業都有託託,誰都明白,只怕剛才說話的是周宇顧的託。
雖然對於這種行為,大家不以為恥。但就楷書這塊來說,周宇確實是一個近年難得一見的人才。
“跳梁小醜!”
忽然,柳下惠嘲諷一句。
隨後又聽他朝著剛出說法的人憤慨道。
“好好一個書法盛會,居然僱傭水軍。這就是所謂書法新生代的所作所為嗎?哼,全國冠軍!簡直可笑至極!”
那說話的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其實也不是什麼水軍,就是和周宇同一個學校的。
見周宇確實寫的好,旁邊人也不說話,所以就幫了腔,贊美了一句。
他感覺很受傷,也很冤枉,說句心裡所想的實話,也不行嗎?
隨柳下惠一句話,所有人都對這家夥投以鄙夷之色。
周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解釋什麼,只能暗暗忍著,過了好一會,開始反駁。
“全國冠軍,不過虛名。但確實是一種對實力的認可,柳老師對我産生質疑,是否也代表了否定了書法界對我認可?”
將書法界都搬出來了,周宇算是可恥。
“笑話,你三言兩語就代表書法界,怎麼,書法界是你家還怎麼滴!得個冠軍就自持甚高,若讓你得個了世界冠軍,那你還不飛上天!”
柳下惠立刻反擊。
“廢話少說,柳老師,要有真本事,盡管使出來。我倒要看看, 你是否在楷書領域也和行書一樣大成。”
周宇故意將大成兩個字咬的很重,這樣很容易誤導大家,讓所有人都認為,柳下惠這一出是自持實力而來。
如果一旦戰敗,那柳下惠可就丟人算丟到家了。
柳下惠呵呵笑了笑,也不多說,隨即,在白紙上執筆開刷。
“怎麼可能?他居然也寫水調歌頭?”
“瘋子!這絕對是個瘋子,剛才他就是用行書寫了這首詞。而現在......”
“同一首詞,不同的書法,就算是兩法兼得的大宗師也不敢如此輕率。一旦有一方偏頗,吃虧的最後還是自己。”
正如大家所說的一樣,如果柳下惠在楷書這頭的水調歌頭寫的有所偏差,那麼很容易讓人詬病。
名利,一切都是名利。大家想的也是如此。畢竟在行書方面,柳下惠已成大師,他完全沒必要如此。
只要他隨便寫個別的,即使寫的不好,也不會影響他在書法上的造詣和影響。
但偏偏他就這樣做了,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