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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洛、洛家大少指使的,大哥你快住手——啊!我要死了……”
當柳下惠拿出第四根銀針時,疤臉終於再也支撐不住,鬆口招認。
“這才乖嘛,那我就如你所願,這就停手。”
柳下惠嘴角一勾,笑著站了起來。
“大、大哥,針拔出去呀!”
疤臉渾身筋骨仍在不住痙攣,疼得她滿地打滾,苦苦哀求。
“你確定?拔針的痛苦,可要比紮針時候還強上百倍哦!”
“你……你給我個痛快,殺了我吧!”
一聽拔針更痛,疤臉驚駭之下,竟直接不打算活了。
“賢婿,你這手段也太厲害了吧?竟然能把人折磨得寧可求死!”
董萬山眼睛瞪的溜圓,心裡全是震驚。
身為一幫老大,他折磨過的俘虜數以百計,自認手段已經算非常殘忍了。
可跟柳下惠相比,他的手法不光費勁,效果也差得遠。
只用紮幾根針,就能把人折磨成這樣,當真是聞所未聞!
“嘿,雕蟲小技而已。”
柳下惠笑著,一腳將疤臉踢暈,然後把銀針全部抽了出來。
“賢婿你這是幹嘛?”
董萬山心中奇怪。
“哈哈,我這幾根針,可比他的命重要多了,必須得拔出來。”
“但我又不想真把他搞死、搞瘋,留著他還有用呢,所以就暫且讓他少收點苦吧。”
柳下惠擦著銀針上的血,隨口道。
“嗯,這小子骨頭可夠硬的,被折磨成這樣,才肯招認洛家,連我都起了愛才之心了!”
董萬山嘖嘖感嘆。
“骨頭硬?我看是洛春風拿住了他們什麼把柄,才逼得他們寧死也不肯招出洛家。”
柳下惠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