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笑了笑，大掌揉了揉寶貝們的發頂，聲線清冽而溫柔。
“爹地最近太忙了，工作很多，再等我一點時間。”顧凌煬烏沉的眸子裡，罕見地掠過了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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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想你。”
兜兜撅著小嘴說出了這句話，而後撲進了顧凌煬的懷裡。
寧寧的眼圈也有點紅，她也把小腦袋埋在顧凌煬的胸膛，“渣爹，我們和媽咪，都在等著你回家呀。”
“你不能不要我們。”
“好。”
顧凌煬心底一片柔軟，望向三小隻的眸光也同樣帶著疼惜。
三小隻和顧凌煬溫存了一會兒，寧寧他們還想拖時間，便拉著顧凌煬的手，“渣爹，你陪我玩一會兒拼圖好不好？”
“我想搭積木。”兜兜也提議。
兩個孩子眼巴巴地望著顧凌煬。
顧凌煬神色微頓，他這樣的身體，現在已經不能站起來了。
如果站起來，必定會讓孩子們看出異樣。
他只能拒絕。
“對不起，爹地今天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不能陪你們玩了。”
顧凌煬的眸底，一片歉疚。
粗糲的大掌撫摸著孩子們的頭髮，顧凌煬從未像這一刻，感受到自己的無能。
他要失明瞭，雙腿也廢了，就連陪孩子們一起玩這個簡單的要求，他甚至都做不到！
一股強烈的澀意，在心底迸發出來，幾乎要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渣爹……”
一直關注著情況的宸寶微微皺眉，剛要開口，卻別顧凌煬打斷了。
這是顧凌煬第一次打斷他要說的話。
“我給你們準備了好些禮物，你們去看看吧，爹地這邊要先忙一會兒工作了，等下處理好了再陪你們玩。”
“……好吧。”
兜兜和寧寧都失落地低著頭，默默從顧凌煬身上下來。
他們很懂事，不會在這個時候繼續纏著爹地提要求。
畢竟……渣爹很忙。
隨著顧凌煬的話落，外面早已準備好一切安排的徐特助也走了進來，看向可愛的三小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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