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婉全程見證了寧以初對寧瑤瑤的威脅,但她也沒有阻止,寧瑤瑤太囂張了,是時候給她一點教訓了。
陪寧清婉到房間,寧以初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陽臺上眺望著遠方。
曾經,寧清婉不許他們來往,厲凌煬就偷偷翻牆進來,可現在,再也看不到了……
……
夜色慢慢深了,另一處高檔別墅內,墨柏佑剛洗完澡出來,短髮沒有吹乾,溼漉漉的垂著,水滴順著髮絲慢慢沒入領口。
他看了眼手機螢幕,有一條寧以初的請假簡訊。
男人深色的瞳眸裡閃過一絲心疼。
厲凌煬死了,他少了一個情敵,或許他更能抱得美人歸……
但看著寧以初日漸消瘦,他寧願厲凌煬還活著。
只是厲凌煬那樣精明的人,真會中厲靖庭的計嗎?
他給寧以初打了個電話。
片刻後,傳來女人清冷又沙啞的嗓音,“墨總?”
“初初。”墨柏佑的語氣裡滿是關懷,低啞的嗓音透著溫潤,“你的假我準了,顧家那邊的合作我會去說,你放寬心處理你的事。”
“替我跟小顧總說聲抱歉。”寧以初感激抿起唇,“等我忙完葬禮,一定會給他一份滿意的設計稿。”
“我相信顧承燁沒那麼小氣。”墨柏佑應道,想到厲凌煬的死訊,眸色又深了下來。
結束和寧以初的通訊後,墨柏佑打給了自己的助理,“再去哥德堡詳細調查一下第二次爆炸事故,另外,再給我盯緊厲家的動靜。”
如果……
如果萬分之一的可能,厲凌煬沒有死,那他一定在密謀什麼。
盯緊厲家,遲早能抓到厲凌煬的把柄。
可是,他要真沒死,怎麼捨得讓初初這麼難過?
平板裡,那些狗仔追到了大橋上,逼問初初是不是跳海殉情的影片一遍遍被他播放著,墨柏佑鋒銳的唇線一抿,眼底劃過幾分怒意。
再次給助理發簡訊,“把昨晚逼問初初的那些狗仔,統統處理掉!”
……
兩天後。
厲氏集團總裁厲凌煬的葬禮,轟動了整個世界。
儘管時間倉促,沒有大興操辦儀式,也沒提前告知媒體記者,還是引起了各行各業所有人的關注。
來參加葬禮的人很多。
整個厲氏集團的董事高層幾乎都過來了,為了表示敬重,有的還帶著家眷。
當然,這裡也包括厲靖庭。
葬禮還未開始,厲靖庭邪氣的眸子微微眯著。
他被手下的人簇擁著坐在等待室內,雙手交疊在膝蓋上,靜靜等葬禮開始。
董事會這些人裡還有幾塊兒最難啃的骨頭,不能在這個時候有所鬆懈。
墓園的角落裡,徐鶴拉著施妍躲到沒人的地方。
“這是葬禮又不是酒會,你怎麼也跟來了!”
施妍不屑的挑眉,嬌媚的眉眼透著幾分委屈,“為什麼別人都帶老婆,你憑什麼不帶我?是不是覺得我給你丟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