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厲凌煬臉上的慵懶散了兩分，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工作室和顧家有個玉雕合作。”
寧以初旁敲側擊，“我今天聽人說你們家和顧家關係不睦，好像是和厲伯父的情史有關。”
“我向來不關心他的私事，不過我在接手公司前，他曾叮囑我，要想盡一切辦法弄垮顧家，哪怕自損一千也要傷敵八百。”
這壓根不是正常的商業競爭，難道他們為了一個女人變成死敵都是真的？
“雖說厲家和顧家是仇敵，但你作為北極的玉雕師，和誰合作是你的自由，不用顧忌我。”厲凌煬以為寧以初是在乎自己，想到了是否避嫌，感動的叮囑。
寧以初看他在那兒自我感動，也不好戳破。
“合同已經簽了，現在我想退出都不行了。”
“別說這些煞風景的了，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玩兒？”厲凌煬牽起她好看的手，含笑提議。
寧以初錯愕，“都這麼晚了，你在開玩笑吧？”
“去不去？”
寧以初愣住，想到母親已經入睡，應該不會發現什麼端倪……
胸腔內的心跳狂跳，僅糾結了兩秒鐘，就做出決定。
“那……快去快回！”
厲凌煬勾唇，深深地吻在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他們牽著手離開了寧家古宅。
帝都繁華的夜景在車窗外掠過……
寧以初坐在副駕駛上，探出手去撫空氣。
他們並沒有去多遠的地方，而是在這一片老城區的夜市去玩。
火紅的燈籠掛滿了長街，每顆樹上都掛著紅色的流蘇，商販中吆喝著，滿是人間煙火的氣息。
寧以初以前還不知道，這附近居然還有這地方，在這片熱鬧的環境中，逐漸放開了，嘴角笑容的弧度不自覺加深，在這裡亂七八糟買了一堆東西。
厲凌煬眼中滿是寵溺，稱職地在後付錢。
人流湧動之際，她被他護在懷中緊緊牽著……
他們還一起開車，去了後面的山上，放飛了送夜市買來的孔明燈。
兩盞昏黃的燈光搖搖晃晃在眼前升起……
在這片星辰浩瀚的夜晚，逐漸成了兩個小點。
他們待在後山，在那輛黑色世爵車前。
厲凌煬攬著她的腰，將其圈在了懷中，寧以初勾住了他的脖子。
視線交錯的那霎，他們情不自禁相擁熱吻，耳鬢廝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