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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是個行動派,想到就做。
當即拿出手機噼裡啪啦一通按,主要就是將靳易以後會跟她是校友的事實陳述了一遍,還表明他們的目的地是一樣的,讓她跟靳易溝通一下,交個朋友也好。
打完之後按下傳送,然後看向阮芍的方向,神情殷切。
他們之間也就隔了四排,按理來說這麼近的距離阮芍那裡有什麼反應他還是可以看到的。
可惜他在後排,阮芍在前排。
阮芍回過身倒是可以看到他,但他看阮芍的時候有座椅擋著,壓根看不到。
所以他有些著急,也不知道阮芍看到他發的訊息沒。
好在阮芍沒有讓他久等,回複的速度很快。
左岸略有些驚喜的點開一看,看完後笑容逐漸消失。
上面的回複就三個字。
——知道了。
這就完了?
開什麼玩笑?!
也太冷淡了吧?
難道就不能多回複他幾個字嗎?有必要那麼惜字如金嗎?
怎麼感覺阮芍現在變得比以前孤僻了,連朋友都不會交了,哎,可真是讓人操心。
“那你們呢?你們都報考了什麼大學?”
收起手機,左岸重新揚起笑容跟顧子源開聊。
他覺得跟顧子源這人還不錯,他們又是同一目的地,多交流交流也沒什麼壞處,而且顧子源跟那個靳易還是朋友,他就當委婉的替阮芍多拓展一點交際圈了。
等九月份開學後,說不定還能拜託靳易在學校照看一下阮芍。
剛才跟顧子源的交流中他知道了他們都是京市本地人,阮芍到時候一個人去外地,有個熟悉的本地人照看一下也好啊!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萬一遇到事也可以有人商量,多好。
左岸感覺自己操的完全是當爸爸的心。
有那麼個不讓人放心的‘女兒’,當爸爸的也是沒有辦法啊!
“我報考的警校,菲菲報考的政法大學,我們一起的還有一個。”顧子源往外探了探身子給左岸指了指,“喏,在那,就戴著棒球帽的那個,叫晏子期,他報考的是電影學院。”
顧子源也挺喜歡左岸這幹脆的勁兒。
因為高考成績剛出來沒幾天,碰到同屆考生就下意識問了,結果人家沒考上,這要換個玻璃心的人就該尷尬了。
可左岸一點都不在意。
跟這種心大的人說話不用擔心自己萬一哪裡說的不對了惹得人不開心。
可以想說什麼說什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