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電梯門，納特克斯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這間明顯是辦公室的中央，電腦桌上，王可正在敲擊著鍵盤。
那蔚藍色頭髮實在是太惹眼了。
“啊！”王可抬起頭本以為是送檔案過來的人，但在看到兩人之後，臉上的冷漠瞬間被驚訝代替，接著是驚喜。
“喲！爸爸，你們來了。”
納特克斯依然對“爸爸”這個稱呼感到不適，只是僵硬地點點頭，然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地方。
“這是你的辦公室？”
“嗯啊。”王可上前一步拉住納特克斯的手，把一臉排斥的他拉到了王可剛剛坐著的辦公椅上，接著小跑到咖啡機上，準備咖啡。
她選擇性把奈薇忽略了。
當然，奈薇也沒在意，她還在觀察著整個辦公室。
坐在王可剛剛坐過的辦公椅的納特克斯臉色慘白，內心感覺嚴重不適。
深呼吸幾下後，他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腦螢幕上，上面是什麼東西他也看不懂，反正都是跟經濟有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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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打量了整個辦公室，辦公室裡簡樸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連件帶有個人色彩的物品都沒有。
納特克斯看著周圍那一摞摞的檔案，知道王可一直在幫他努力經營著這家公司，從使用的大廈也能看得出來。
儘管它只有十二層，但對於一家起步不到半年的公司來說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
想到王可會那麼努力，納特克斯心中就感覺有些壓抑，只能想些其他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爸爸，請喝。”
王可將衝好的咖啡遞過來。
納特克斯點點頭，輕抿一口表示尊重，接著問道：
“這些都是你一個人的成果。”
“唔”王可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不能完全是，畢竟那些黑……咳咳，員工都不怎麼努力。”
察覺到敏感字詞的納特克斯眯起眼睛，他似乎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如果沒猜錯，這傢伙應該是介於黑色與白色之間的——灰色。
灰色的地帶，時而染上黑色。
納特克斯沒打算問這些事情，它們也不適合納特克斯。
“說真的，你沒必要那麼努力。”納特克斯看著窗外有些複雜地說道。
“啊……其實也沒怎麼努力……”王可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反正我又不是人……總能做到他們做不到的事情。”
“……”納特克斯捂著太陽穴，雖然這話聽得蛋疼，但卻也是事實。
“呃，那個不是在說爸爸。”王可連忙糾正。
納特克斯不打算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面浪費時間，繼續詢問：“所以，你是用了你的寄生能力，讓那些員工為你服務的，對嗎？”
“是……”王可雙手抓著裙襬，有些不好意思。
“他們沒表現出什麼問題吧？”
“沒有，和正常人一樣，不過我只滿足了他們的生理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