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第一次,當面拒絕覺非哥哥的要求吧?
不過······感覺好像還不錯?
與方辰的忐忑不同,童朗這會兒卻像打了雞血一樣,腳下生風,越走越快,走到了空地也沒停下,而是一鼓作氣地將方辰送到了秦月白車上。
小心翼翼地將方辰放在後座上安頓好,童朗這才直起腰來和秦月白說道:
“伯母,方辰的右腳扭傷了,您最好現在就把她送去醫院。”
“你是?”看著眼前這位一身狼狽、姿態卻依然挺拔清俊的少年,秦月白有些疑惑。
“我叫童朗,是方辰的同學。”
童朗說完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就算見家長了吧?可自己今天這模樣也太搓了!
“哦,原來你就是童朗啊!我們家辰辰經常提起你。今天,也是謝謝你了啊。”
聽出了秦月白話裡的意思,男孩怕給方辰惹麻煩,便趕緊澄清道:“我和方辰打小就認識,之前又是同桌,所以交集比較多。我幫她,是應該的!”
不卑不亢,有禮有節,這話裡話外還都是替方辰著想……
聽完這話,秦月白看著童朗的眼神裡就有了些許贊許之色。
然後,她就熱情地問道:“你家裡人呢?沒來接嗎?要不和我們一起去醫院?你身上這傷也要馬上處理才行。”
“不用了不用了,我和同學一起走就行了。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至此,秦月白也不再勉強,朝童朗笑了笑便上車走了。
等方辰從軍醫院回到家時,已經是夜裡十點了。
一路上,邢覺非一直跟隨左右。他雖然沒表現出什麼額外的情緒,但秦月白的一顆心卻還是沉到了谷底——兒子在沖進林子時的那副焦急與義無反顧,和現在這般沉著模樣,可是判若兩人啊。
方辰沒傷到骨頭,加之秦月白退休之前是這家醫院的護士長,很有護理經驗,所以醫生不過開了些外敷的藥,就讓她回家靜養。
“囡囡,你最近就在家安心養傷吧!學校那邊,我直接給你請了一個星期假。”
“啊?那我不是要國慶後才能去上學了?功課怎麼辦啊······”方辰看著自己被繃帶纏的緊緊的腳踝,有些鬱悶。
“我國慶有四天假,可以幫你補課。”
邢覺非突然冒出口的一句話,讓這一老一小兩個女人,都愣在了當場。
方辰想拒絕,又怕秦月白聽了不舒服;而秦月白,則是深深地望了兒子一眼,再才緩緩點頭。
兒子······到底是長大了啊。
得到準許的邢覺非,無視兩人的異樣,轉身便回到了房間。
別怕。
童朗居然讓方辰別怕。
怕什麼?
他嗎?
邢覺非很想問問方辰,自己······真的有這麼讓她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4000,佛系碼字,用愛發電。
有了評論所以愉快地雙更了。
覺非鍋鍋,你真的很嚇人,真的;另外,童朗同學荷爾蒙快失調了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