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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中燻暖香,此意最撩人。
程讓恍惚著進了阿沅的閨房,室內燻著暖香,他一不留神打了個噴嚏。唔,好甜。他在很久以前也進過她的房間,只不過是未經允許擅自闖入,當時也是新奇居多,並沒有如今這種莫名忐忑的心緒。
年少不知是失禮,只隨本心而發。長了一歲年紀,知曉了更多的世事人情,但在她面前還是想隨心所欲。
阿沅讓他坐在外室的桌子邊,自己去內室提了個藥箱出來。她包紮的技藝一般般,不過她帶的金瘡藥是徐先生特製的,藥效特別好,還不容易留疤。
程讓看她真帶著藥箱出來了,開始坐立不安。他傷在左肩,勢必要露出來整個肩膀才能上藥,他還沒在人前脫過衣服呢。而且,若是傷口太可怖,嚇到阿沅怎麼辦?
他原本只想口頭喊幾聲疼,讓阿沅安慰一下,可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藥箱“咚”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程讓心顫了顫,左肩更是不自覺地抖動,似乎這樣就能抖掉肩上的傷口。
阿沅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脫衣服吧。
“其實我上過藥了。”程讓左顧右盼,看桌面看藥箱就是不敢看她,扭捏的樣子活像個黃花大姑娘。
阿沅想想也不好勉強他,就從藥箱裡掏出一瓶金瘡藥,“這是徐先生特製的藥,比外邊買的好些,你拿回去自己換藥的時候塗點。”
難怪都說人性別扭呢。明明是他自己拒絕了上藥的提議,阿沅順著他的意,他心裡卻又不痛快了。
看他沒接,阿沅將藥瓶放在他手邊,隔著圓桌坐他對面,問他道:“你怎麼受的傷?”
終於問了!程讓精神一震,“有人跟我比武時使詐!不過幸好我躲得快,只是刀刃擦到了一點,其實沒多疼。”其實現場情況要複雜驚險得多,不過他只想阿沅關心他,而不是擔心。
阿沅抿嘴,怎麼會沒多疼呢?連她都被波及到了,怎麼會不疼。
“傷了肩還不回家好好休息,跑我這來幹什麼?”她輕聲說他,喃喃道,“傻子。”
程讓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因為我想看看阿沅啊,受傷了也想要阿沅能關心我。”受傷時尋找親近的人彷彿是本能,上司看他傷了肩膀就讓他回家休息,可他出了營就下意識來了林家。
在登門拜訪和悄悄翻牆之間猶豫了一下,他還是順從心意,偷偷摸到了阿沅院子裡。
阿沅眼底漫起一層濕意,她用力眨了眨眼,壓了下去。彎起嘴角,她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肩膀,“要好好換藥啊。那個使詐的人一定很壞,你以後不要和他比武了。”
程讓點頭,心裡冷笑,那個人,以後他見一次打一次。
終於確定程讓的傷情不是很嚴重,至少他看起來還很有活力,阿沅之前一直提著的心終於靜下來,也有心思想起之前阿孃和她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