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一行。
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雷狂最終也沒將清河思女圖,親手送給那位江公女子。
或許,是另有用意。
值得一提的是,羅富貴那句,改變世間生存法則只是妄圖。
這句話,令雷狂回味甚久。
不過當他問到帝世天的時候,後者卻只是笑了笑。
白費嗎?
不!
意義越是深遠,過程就越坎坷。
他所做的一切,終有一天會紅光染金,照亮世間。
……
當天。
兩人乘機,直達北海城。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那一景蓋地而落的銀灰白幕,自中心位置悄然融化,沒入大地,流進樹幹。
終是曇花一現。
再美的事物,也無法長存。
雪停了。
蕭蕭寒風,卻更加刺骨。
當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一切又換了一副模樣。
老宅門前。
就著小板凳而坐的帝世天,此刻已然褪去了平常習慣性的黑色西裝。
大衣。
棉褲。
棉鞋。
三件套,樣樣不少。
這是王曉梅特意叮囑,保暖重要。
縮縮小手蹲過來的郭語琪,見他獨自有些失神,便詢問道:“這花棉襖,是你媽特意給我挑選的,好看嗎?”
“挺好。”
“這身衣服,記得保管好,到時候穿回總部讓那些傢伙瞧瞧,肯定會惹來不少驚歎,那畫面肯定出奇的美。”
帝世天點頭,難得開了個玩笑。
不過話說回來,此時的郭語琪,一席紅裙早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