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凌訊哄回家了,圖商有人帶了,凌寒將要重出江湖,登臺唱戲。
六日後,在縣城工作的林自得找到了凌寒戲班所在的宅院裡。
特殊之人,特殊接待。
凌寒把林自得直接帶到了自己在戲班睡的房間裡,一見面兩人便是纏綿交織。
不帶孩子的凌寒確實更迷人了,旗袍上身,婀娜多姿的身型展露無遺。
林自得很迷醉她的芊芊細腰,纏綿過後,摟著凌寒不捨鬆手,誇讚道:“這生了孩子的女人,你是我見過的最迷人的一個了,凌寒,選擇出來唱戲掙錢是對的,你天生屬於戲臺,你只有站上戲臺才是最美的。”
凌寒說:“哪個女人不想什麼都不用幹就有錢花?可惜你們男人都靠不住啊,我只能出來唱戲了。”
“行,只要你肯唱戲,我就給你多接點活。”
林自得拉著她坐在了桌邊上,還拿出了一張紙張檔案給她看。
“瞧瞧!”
凌寒拾起紙張莫名道:“這是什麼?”
他答道:“七天後,副縣長五十大壽,四十六桌‘家宴’,賓客名單撰寫和管事的人都是我,我特意提了請你們這個戲班唱戲,價格我都幫你談好了,兩天,六場戲,價格我都寫在上面了,至於唱什麼戲,你跟你爹安排好了提前告訴我一聲就行。”
凌寒仔細一看副縣長壽宴請唱戲的價格雙目放光,不可思議道:“林自得,你寫這麼高的價,副縣長允許嗎?”
“呵,這算什麼高?也就是那些玩腐敗官員的幾頓飯錢,有時一頓酒錢都比這多。大驚小怪的,長得這麼美別一副沒見過世面樣子好嗎?”
她高興得扔下紙張,走到林自得身邊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抱著林自得脖子膩歪著說:“跟著林公子你見的世面就廣了,按照這樣的價格,我要是每個月從你這兒接兩場戲,都夠我養家餬口了。”
林自得調戲道:“兩場戲你就滿足了?跟著林公子,我能讓你掙錢掙到手軟。”
“是嗎?那我該怎麼報答你呢?你可別惦記著我辛苦唱戲掙回來的血汗錢啊。”
“放心,我對你那點小錢才沒興趣。”他颳了一下凌寒的鼻子說:“只要你在我寂寞的時候,把我陪好,伺候好,就行了!”
凌寒扭過頭,輕輕咬著他的耳朵說:“有賴林公子照顧周到,這不都是應該的嗎?”
……
德口縣副縣長五十大壽壽宴在農村老家開辦了,他本是農村人,靠讀書在縣裡當了官。坐到副縣長這個位置,也算光耀門楣了。
在那“以官為天”的年代,人民群眾的影響力很小,反而是坐在官職上的人,無法無天。沒有明文條理規定哪一個當官的過生日不準辦‘家宴’,更沒有規定‘家宴’不能請幾十桌客人。
說是‘家宴’,本是為了應付上層領導,生日只是跟自己家裡人吃個飯,不去飯店酒店,在家裡的宴席,稱之為家宴。
可副縣長過生日,不需要邀請,來人便有六十幾桌,正席開兩餐都不夠坐。
現場人山人海,打了灶臺十個,炒菜的大鍋並排擺放了十口,最突出的事件是上禮簿那塊別人收錢數錢到手軟。
戲臺搭建起來,在農村,看戲的人都特別嚴謹。
這樣請戲班唱戲的場面不是常見,當別人家辦大事請了戲班演出,本村和鄰村的人全都會跑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