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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誰呀?”
“胡安適,你安適姐姐呀。”
圖永易更加詫異了:“安適姐姐沒來,你就對自己的婚宴失去追求和快樂了?”
他動了動眉頭,道:“也不是這麼說,總之,我邀請了她,她也答應了會來,可是今天,她卻沒來,我想不通啊!”
“想不通什麼呢?”他的心思,圖永易一聽就能明白。顯然,在過去不知不覺的歲月中,胡安適早已入了圖命強的心,只是他自己無法察覺,他認定自己深愛凌寒,非凌寒不娶,看不到胡安適的時候,才懂得誰是最讓自己失落又孤獨的人,圖永易故意說道:“哥哥,安適姐姐只是你的同學呀,她來不來,有那麼重要嗎?”
“是啊,我只是她的同學,我的婚宴,怎麼會比她的工作重要呢!”
他的沮喪和內心的迷茫只有圖永易看到了,而且,只有圖永易懂得,凌寒在圖命強心中的地位早已不知不覺的被胡安適代替了。
好遺憾圖命強直至今日才懂得胡安適對他有多重要,現在,說什麼做什麼都已經晚了,凌寒已經進了他家的門了,圖命強的妻子就叫凌寒。
與胡安適再有過多的接觸,只會招人話柄。
圖永易勸慰道:“哥哥,你別難過了,也別胡思亂想了,我知道安適姐姐不來參加你的婚宴,絕不是因為你在她心裡不重要,我相信,安適姐姐有她不想來的原因,至於是什麼原因,你也不要去問,她一個女兒家,你又是結了婚的男人了,不合適。”
“我知道了,我不會去問的。”
圖永易進去了,高矮子吃過飯夾著包從鐵門內走出來,與圖命強道喜恭賀他新婚幸福。
圖命強勉強笑笑,說了句謝謝。
高矮子能跋涉幾十里路來鄉下喝圖命強的結婚酒,勢必是有新的專案想請他出山。
“命強,我在省城又搞了個專案,不過還有些事沒有談攏,也應該快開工了,怎麼樣?我抵押給你的那棟房子讓你得了一筆錢財,要不要跟我一起幹呢?”
圖命強微微一笑,道:“我結婚了,家裡有妻子了,不想去外地工作了。”
“省城算什麼外地呀?坐個火車幾個小時就到了,怎麼?擔心家裡的美嬌妻揹著你偷漢子呢?”
“別胡說八道你!我只是想做點別的事,更有意義的事。”圖命強推了他一把,高矮子笑呵呵的,也不敢生氣。
“行,反正那專案也還沒有談妥,你有時間考慮,等我那搞好了,你也想好了,咱們再聯絡。”他指著自己的“大哥大”說:“號碼沒變,隨時聯絡啊!”
“嗯,再見。”
瞅著高矮子肥胖的背影,一身的富貴肉和脂肪,走個路快把馬路都給佔全了,圖命強又開始迷失了,心裡默唸著:我將來當了大老闆的話,不會也像他這麼醜吧?
夜幕來臨,月牙高高掛在房屋頂上。
賓客都已散席,連圖永易都陪著老李局長和李奶奶走了。
家裡很冷清,只有凌寒凌訊母女,洞房花燭夜,凌訊不敢打擾他們這對新婚夫妻,早早的在自己房間裡待著了。
圖命強解開了領帶,洗了個澡回到房間裡。凌寒醉酒了,正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躺著呼呼大睡。
他瞅著自己盼了半生的女人,竟然沒有覺得有多幸福。凌寒跟自己想象的太不一樣了,原來她還能醉酒。
無奈嘆了口氣,他沒有叫醒凌寒,只是給她把被子蓋好了,自己則回書房了。
一個人在書房裡靜望明月,腦海裡在想著:結婚,和自己放在心上多年的凌寒結婚,原來也沒有多快樂,多幸福。
今天,圖命強算是平平淡淡的過了。
他和凌寒的婚宴,是村裡人明面上議論的一段佳話。
別人總是津津樂道,圖命強娶妻“五穀豐登”齊全,十三萬禮金重聘凌寒為妻,大明村有史以來,絕無第二例。
也有人說,凌寒生性放蕩,婚禮上與其他男子借醉酒之名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圖命強看著不高興躲到了圍牆外生悶氣。
有人還說他們“男財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更有人說,凌寒貪慕虛榮,明明與本村的凌相作處過物件,看到圖命強有一筆拆遷款,立馬跟他結婚了。還帶著自己的母親霸佔了圖命強和圖永易的家。
村裡人對他們倆的事說說笑笑,但也有不少人指指點點。
嚼舌根道是非的人到處有,對這場“有名”的婚禮眾說不一,無論好的還是壞的,什麼都不曾傳到過圖命強耳朵裡。
結了婚後,圖命強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看書的時間多,他沒有答應高矮子出山,也沒有活幹,每天只會待在房間裡,看書,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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