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在人群中間,這一會沒少聽別人議論關於胡安適和圖命強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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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胡母身後的一對婦女竊竊私語著:“誒,咱們村的兩個大學生都坐在前面了嗎?”
“對呀對呀,就坐在孝子賢孫那一排,晚飯的時候,我還看見林自得為爭胡安適而動手了呢。”
旁邊另一婦女也插話了:“我也看到了,我還聽說呀,那個圖命強和胡安適關係可亂了,明明跟林自得在大學處物件,現在又跟圖命強為蔡老戴孝守靈,這算怎麼回事呢?”
這幾個婦女不知道他們前面坐的人就是胡安適的爹孃,在他們背後議論起胡安適來完全口無遮攔。
胡父胡母聽著無比憤怒,兩人同時站起對著身後的人吼著:“胡說!”
後頭那幾個婦女尷尬極了,使勁的道著歉。
“抱歉抱歉,我們亂說的……”
胡父胡母再也沒有心思坐在這兒看戲了,他們離場到前面找胡安適。戲還未散場,胡安適被胡母給拉走了。
圖命強沒那麼在意,一心只裝著凌寒。
林自得見胡母臉色不對勁,偷偷的跟了上去。
胡母把胡安適拉到了胡父所在的大樹下,這兒距離戲臺有一兩分鐘的路程,林自得躲在了不遠處偷聽。
胡安適問道:“爸媽,你們拉我來幹什麼?”
胡父不耐煩的指責道:“你說說,你什麼時候在大學裡跟林自得處物件了?”
胡母又責罵著胡父:“你會不會問問題?不會問就別問。”她面向胡安適,說:“女兒,你什麼時候跟那個圖命強混在一起了?這太有損你大學生的形象了,你怎麼可以與他為伍呢?”
夫妻二人問的問題被陰暗處的林自得全聽見了,感受得到,胡母喜歡自己,而胡父,則是厭惡自己。
胡安適一臉無辜的樣子,不知該回答誰的問題。
“爸,媽,你們是聽誰說了什麼嗎?為什麼突然這樣跑過來質問我呢?”
“女兒,你告訴媽,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沒跟那個圖命強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媽,你想什麼呢?這當然不可能。”胡安適遺憾的眼神瞅著戲臺那邊訴說道:“深情似海,兩茫茫,眼裡有卿,卿系她人。”
“你別上了兩年大學就在我面前拽文了,別忘了你媽我也是個教師。”胡母未曾聽懂胡安適說的這句話的意思,而胡父聽懂了,不遠處的林自得也聽懂了。
胡安適一片深情全許給了圖命強,而圖命強只要一見到凌寒,他再也看不到別人了。
胡父拍拍她的肩,當著胡父的面也不知要怎麼安慰胡安適。
“女兒呀,順其自然,是你的,他就會屬於你,不是你的,也是強求不來的。爸不想問你什麼了,爸都懂。”
“你懂什麼呀?喂……
胡父走了,安心的看戲去了。
“媽,您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站住!”胡母氣哄哄的拽回胡安適,道:“你知道我剛剛聽別人說什麼了嗎?”
“說什麼了?”胡安適不痛不癢的詢問道。
胡母情緒激動,比手畫腳的說:“說你行為不檢,說你勾三搭四,女兒呀,你是大學生,你是大明村和媽媽的驕傲呀,你怎麼可以做到這個樣子呢?你就不能離圖命強遠一點嗎?”
“媽!”胡安適傷心的哭了:“別人說什麼,您就要信嗎?我的行為檢不檢點不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別人要亂說話我能管得住嗎?”
“那你可以避嫌啊!”胡母激動的爭辯著:“安適,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允許你再跟那個圖命強不清不楚的,我現在就去找他,要他遠離你。”
胡安適拉著胡母,害怕她再次誤解了圖命強。
“媽,你講講道理好不好?不關圖命強的事,我跟他也是正常的交流相處,我們沒有礙著誰,而且,圖命強壓根就沒想過和我怎麼樣,你看到戲臺上唱戲的女生了嗎?她是我們同班同學,她叫凌寒,圖命強喜歡的人是她,從來都不是我,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傾盡滿心委屈,胡安適哭得稀里嘩啦的跑了。
胡母在原地納悶了,心想我一個考上大學的女兒會比不上一個唱戲的?隨口咒罵道:“這個圖命強也是夠眼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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