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卿,你以為你跟我玩一出欲擒故縱我就會心疼你嗎?”
面前的男人臉色冷峻,說出的話更是沒有絲毫溫度。
蘇念卿眼裡含著淚水,仰著頭看向他,只見男人的身上還穿著白天那件新郎服,剪裁得體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被他襯得更加好看了。
就像是一件藝術品。
看著看著,蘇念卿不禁苦笑。
就是這件藝術品,因為另一個女人錯過了他們的婚禮,甚至現在還在狠狠地刺痛她的心。
見女人又要哭了,傅寒聲心裡窩著一團火,作勢就要去拉她的手臂。
語氣強硬:“蘇念卿,我沒時間跟你鬧。晚秋還生著病,如果不是她和爺爺勸我,你覺得我會來接你?!”
“那你走啊!”蘇念卿被他的這句話徹底傷透了心,吼了出來。
她狠狠地攥著拳頭,指甲嵌入掌心的肉裡,無比的疼。
可是,比起她心裡的疼,這點疼痛根本算不了什麼。
眼前的女人淚流滿面,看上去痛苦不已,可在傅寒聲看來這不過是蘇念卿為了留住他的把戲而已。
於是他非但沒有一絲心疼,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硬要把她往車上拖,“蘇念卿,你別裝了,我知道你做夢都想進傅家的門,現在我成全你!”
話音一落,傅寒聲就連拖帶拽地把她拖到了車門口。
蘇念卿死死地抓住車門,眼眶通紅:“傅寒聲,你放開我!”
溫年見狀,連忙戳了戳身邊的紀以銘,一臉急切:“大哥,你倒是快去啊!再不去唸卿就被傅渣男拖走了!”
紀以銘原本不想插手,只想站在原地看看熱鬧,可不知怎的,這樣的場面竟然讓他覺得有些心疼。
儘管他不願承認,可下一秒,溫年就看見他迅速衝了過去,將蘇念卿從傅寒聲手裡奪了過來。
看到突然插了進來的紀以銘,傅寒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瞟了一眼紀以銘懷裡的女人,又把視線轉向紀以銘,兩人四目相對,滿滿的敵意。
“紀總不在酒吧陪你的鶯鶯燕燕,怎麼有閒心來管我的女人了?”
傅寒聲雙手插兜,一臉不屑地看著他。
紀以銘被他的話逗笑了。
他一把摟過蘇念卿的肩膀,朝傅寒聲挑釁地笑笑:“傅總可真會說笑,我記得你和念卿今天的婚禮並沒有完成吧,她怎麼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傅總的女人可真多,上一秒還在跟林晚秋甜言蜜語,下一秒就來責罵自己的未婚妻。”
傅寒聲聞言,氣得臉都綠了。
可生氣歸生氣,畢竟紀以銘說的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