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目的很簡單,就是拿下洛啊骨,結束比賽,這是初心也是初衷。
但目的簡單,執行起來卻不會這麼容易。南風的優越,也不過是從被動防守轉為主動攻擊,就是這麼簡單。可不是,花落已在誰家啊!
而憤怒的洛啊骨,雖是喪失了理智,沒了冷靜判斷。但發現南風來攻,還是輕而易舉。
所以,在南風攻到來之前,他還是做出了反抗的應對。那就是,揮刀亂舞,只顧其勢,不管其力。
而迅捷如豹的南風,雖有猛虎之威,卻也不會去幹瘋牛硬剛之勢,而是轉變為狡如狐,避過了正面,從側面突擊。
而洛啊骨亂砍亂動,看似如頭瘋牛,氣勢凌人,實則笨如頭狗熊,只會浪費精力。
其實這也不能怪洛啊骨,從初臨現世,再到長大成人,從參軍入伍再到戰場殺敵,從建功立業再到將軍之位,他一向都如此。
發揮的都是最原始,最本能的能力,一向都無往而不利。
可惜,他遇到的是南風。
註定他瘋牛般的蠻力,只會被敏捷如豹的南風克得死死。所以高光被掩蓋,剩下的只有黑暗中的醜陋。
“南風,有種你別躲!”打不到南風,急得洛啊骨雙眼通紅,猶如怒火攻心。
在這麼下去,估計都不用南風制服他,他自己便先被自己氣得吐血癱倒。
當然,這只是一個可能,並非一定。
而南風突然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使得他差點一個跟蹌摔了過去,不過也是雙手撐地,頗有狼狽。
“若不是你拿著刀,我又何懼於你一戰!”南風臉不紅心不跳,淡淡道。
“好…好…!”洛啊骨慢慢站了起來,猶如一頭被激怒的蟄伏野獸。雖沒有發起進攻,但已讓人心驚肉跳。
隨後緩緩轉過身來,惡狠狠盯著南風,“那我們…誰也不要刀了,看誰先掐死誰?”
說完,刀首扔地,如頭犀牛般向南風衝撞而來。而南風,嘴角微微上揚,沒了刀,你就像沒了利爪與利齒的大蟲,除了一身蠻力,你已經不具備任何威脅。
而我的真正可怕,現在才剛剛開始。
洛啊骨猛衝來到身前,正要雙手抱住南風。而南風則先他一步,雙手扶他肩,借力一個翻身後,迅捷而猛的騎在他背上。然後一頓猛錘猛打的往他腦袋上伺候。
頭骨雖比拳頭堅硬,也有長髮護其右,但顱內卻蘊含了人體最致命,最脆弱的命門。而手骨雖也無堅硬,卻也沒致命之缺。
兩者相比較下,脆弱的手骨定能戰勝堅硬的頭顱。
所以,南風與洛啊骨二人雖互有疼痛,但致命之傷全在洛啊骨一人身上。
長此以往,一拳幾十斤的力道終會把洛啊骨揍成腦震盪,甚者,腦腔出血,身死而亡。而南風,最多忍受一點皮肉手骨之痛。
但笨熊受痛亦會反抗,何況是一人?所以洛啊骨眼看拿不下南風,情急之下,竟要用最原始最古老的笨辦法來化解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