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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了對策,蘇婉清和維克託莉亞便開始把那些普通人勸走,等大家回家之後找了個地方埋伏起來。
至於那個二指那個家夥的死活才不會有人在乎。
她們在這邊設下埋伏的同時,旅館裡的吳錚忽然睜開了雙眼。
“嘶——”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吳錚只感覺胸口像是被一柄鋸子鋸過似的,每一處都透著那種撕裂的疼痛。
‘八成是那個混蛋西勒的剔骨刀。’
疼痛能讓人昏厥,也可以幫助別人快速清醒,吳錚顯然就是後者。
有系統幫助,他的致命傷已經恢複,其他傷卻只能靠自己了。
‘系統?啥情況了,趕緊出來。’
吳錚在心裡喊了兩遍發現系統沒反應,幹脆放棄了嘗試,反倒開始認真地打量著周圍。
破爛的牆壁上結著蛛網,狹窄的小床上還殘留著蘇婉清和維克託莉亞身上的體香,以及來不及換洗的衣服。
目光微微轉動,吳錚便看到了蘇婉清和維克託莉亞吃過的泡麵桶和廉價的麵包包裝袋。
‘看樣子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好啊。’
吳錚有些心疼二女,她們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罪,要不是真的被逼到份上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至於外面的情況吳錚不清楚,卻能猜出個大概,八成是獵魔人追上來,蘇婉清她們被迫分開。
想到這,吳錚就有些自責,勉強地動了動手指,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從指尖傳來。
那種疼痛就像有一萬根細密的鋼針在來回穿刺自己手指上的所有細胞,那種酸爽實在是提神醒腦。
汗水順著額頭流到眼睛裡,吳錚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最後還是放棄了掙紮,繼續像條鹹魚似的攤在床上。
‘咔噠——’
這時,破舊的門鎖傳來一聲清脆的響動,像是有什麼人在拿著小棍捅鑰匙孔。
吳錚不清楚外面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更不瞭解蘇婉清她們什麼時候回來,所以他現在只能祈禱是這個破旅館的老闆腦子抽筋請保潔來打掃房間。
重新閉上眼睛,吳錚也沒法收拾胳膊上被掙裂的傷口,他不斷調整呼吸,讓自己的心跳也跟著變慢。
“特麼的,一個破門鎖還是幾萬年前的老古董,要是不是貧道懂得多還真得暴力拆下來。”門外傳來罵罵咧咧地聲音,隨即唐大力肥碩的身子就擠了進來。
他探頭看了看門外有沒有人後,隨手帶上門,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間裡徑直走向吳錚。